貼耳朵眼的帶著點酥su癢癢的撩撥,姜小白的臉立馬就火燒火燎的紅起來。老二被人握著,他不敢亂動,可手跟嘴全閒著,這就不耽誤他繼續跟人打嘴炮。
“乾乾幹,我讓你幹個球!”使勁撥開塗常青纏住他的兩條長胳膊,他好不容易從床上站起來。大概是想著弄點苦頭給對方嚐嚐,剛脫離魔爪他就迫不及待的轉身要揮拳頭。不過塗常青也是個靈活的,人跟著他一起站起來,還沒等他出拳就抱小孩兒似的把他扛到了肩上。
姜小白只覺得天旋地轉的一瞬,下一秒就跟個面口袋似的,掛到了塗常青的後背上。
“我操!塗常青!你想幹嘛!!” 敲敲打打的打擊報復,他使勁的揚起上半身想從這個窘迫的姿勢裡解脫出來。
可塗常青牢牢的壓住了他的雙腿,很順溜的在房間裡走了半圈,邊走邊用手拍著他肉呼呼的屁股,滿含笑意的說:“狗剩,你剛是不是想偷親我來著?”
稀裡糊塗
捉賊拿贓,捉姦在床。這話的意思是咱們凡事都要講究證據。姜小白讓塗常青將了一軍,立馬就死皮賴臉的開始撒潑。
“呸!誰親你?誰樂意親你!”
“那你靠我這麼近幹嘛?”
“……人工呼吸!我看你睡得跟個死人一樣……我……”
“姜小白,別什麼都說的跟真的似的,你這樣就沒意思了!”
塗常青扛著個大活人站住,伸手往那兩片屁股上擰。姜小白不愛長肉,好不容易長兩斤,全攢在屁股上,塗常青擰他,他倒是不疼,可心癢癢。越擰越癢,最後他大叫了一聲:“別特麼總搞我屁股!”
塗常青別過臉發出“嗤嗤”的笑,又扛著他在屋裡走了兩圈,才把人甩回床上。
鋼絲床單薄,經不起折騰,姜小白猛的掉進去就被起伏的床墊震得兩眼發昏。還沒來得及坐起來,塗常青居然又餓虎撲食一樣的把他摁倒了。
這回姜吊絲決定徹底投降,抻開四肢像條死魚似的往鋼絲砧板上一攤,他慢慢的說:“塗牛蛋兒,我是不是上輩子欠你的。”
塗常青低頭俯視著一動不動的姜小白,伸手掰過對方的腦袋端端正正的擺到眼前,正準備下嘴開吃,姜小白的話讓他頓了頓。很沒形象的撅嘴在人臉蛋上親了一口,他接著話頭回答說:“沒啊,咱誰也沒欠誰,估計是上輩子還沒愛夠,這輩子繼續。”
姜小白翻個白眼想說“你放屁”,可話在舌尖上打了個轉又讓他吃了回去。
“那你上輩子肯定是個女人。”
“是啊,你快娶我。”
塗常青對答如流,簡直連眼睛都不帶眨的。熱乎乎的兩片嘴唇叼住姜小白的耳垂就往裡吸,吸得姜小白渾身一顫,抬手就給了他一巴掌。
塗常青攥起他的胳膊順勢就朝他手心裡舔進去,舌頭像條帶水的活魚,沿著掌心裡的細紋一道道的往指尖走,最後含住了他的手指。
姜小白X經驗匱乏,但這不表示他想象力也一樣匱乏。面對面的看著塗常青,他開始收到各種露骨的含蓄的直接的間接的性暗示,然後就可恥的硬了。
尊嚴誠可貴,菊花價更高,若為來一發,二者皆可拋。
捧住塗常青的臉開始投入的接吻的時候,姜小白的腦袋裡已經沒有節操二字了。
男人的感情和慾望偶爾會分道揚鑣,塗常青可以分,他為什麼就不可以。抱著以惡制惡的心態,他把身體往塗常青那裡挺了挺,然後極其曖昧的說:“你讓我舒服,我就娶你。”
塗常青驚訝的看了他幾秒鐘,突然冒出一句:“狗剩,你是不是跟前川也……”
姜小白一聽,氣不打一處來,開口就罵:“我艹你啊塗牛蛋兒!”
塗常青挑他張嘴的時候一口親過去,堵住他滿嘴“吱吱嗚嗚”的問候。同時手腳麻利的剝掉兩個人的褲子褲衩,來了個敞開式的全面接觸。
因為上一次帶著眼罩,姜小白沒有這麼chi裸裸的看過對方的xing器,可這次不同,屋子裡光線不錯,視野也不錯,塗常青抱著他往自己懷裡一坐,他就清清楚楚的看到那支起來生殖器。自己的中規中矩,既不出彩也沒什麼缺憾,塗常青的卻明顯要比他大比他粗,而且直撅撅的翹著,正頂上露出龜tou。
這一眼就能分辨的落差讓他在規模和分量上全都心虛氣短,於是有些憤憤不平。
麻痺!老子個沒他高,腿沒他長,沒想到這第三條腿還要輸他一截!
猶猶豫豫的伸手碰了碰塗常青的小老弟,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