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前後擺動。體內的硬物一下頂在了最為敏感之處,他舒服地叫出聲來,“啊……給我二十分鐘……”
※ ※ ※
“你這樣……真的沒問題嗎?”向笛不知是死是活,屠宇鳴憂心如焚,卻也不禁懷疑起褚畫的狀態。
極致的快感退潮之後,口口疼似針扎,走路的姿勢也有點瘸。褚畫卻神采奕奕地笑了起來,“我很好,爽得火力全開!”
甜蜜的笑容乍然收住,下體的痛感也在剎那間全部消失,他將視線投向前方,看見了韓驍劫持人質的地方——一個滿臉是血的年輕女孩高舉雙手站在窗前,為了避免警方的武裝人員強行突入,她就像個活靶子那樣堵在了視窗。
女孩嚇得哭泣不止,對著埋伏在樓下的警察們連連央求:“救救我……求求你們救救我……”
直升機盤旋於頭頂上空,狙擊手早已各自就位,時刻準備著對兇犯一擊致命,而談判專家還在不知疲倦地對著屋裡的人喊話,但已然得不到任何回應。這一幕令警探先生不由回想起頭一回出任務時遭遇的那個人質劫持事件,他皺起了眉頭,誰也料想不到命運輕輕巧巧吐露的一個玩笑,竟有幾十磅重。
當年橫空出世的警界精英,而今成了那個曾被他一槍斃命的劫持犯。
在情人、同事乃至圍觀路人的注視下,褚畫高舉著雙手,一步一步走向女孩所在的地方。他衝著躲於自己視線盲角的韓驍喊道:“我來了!你該遵守承諾,把人質放了!”
“把你身上的槍卸掉!”
褚畫依照吩咐把置於腰後的槍拿了出來,朝著對方動著手腕展示了一下,便隨手扔向地面。
那個似男似女的尖利聲音又響了起來,“所有!”
80、最後一個死者請關燈(5)
那個似男似女的尖利聲音又響了起來,“所有!”
褚畫稍稍裝作為難的樣子,仰頭望向視窗,無辜地攤了攤手。
“你騙不了我!”可是對方依然不依不饒,古怪尖利的聲音又傳了來,“你身上一定還有槍!”
這回真的表現得猶豫了,褚畫掉過頭,望向了距離自己十餘步外的康泊——他似將自己定在了那天地間空無一人的中央,等待來自情人目光的擁抱。
康泊心領神會。視線打了個觸,似是回憶起方才的甜蜜性事,兩個人的唇角竟都浮出一絲柔軟笑意。褚畫完全忘記此刻的自己正身臨險境,而康泊似也對他充滿了信任。
他們灼灼相視,彼此的笑容熠熠閃耀。
“褚畫!你發什麼呆!”堵在視窗的女孩兒哭得更慘烈,鮑爾森揮拳大喊,不耐煩催促自己的屬下趕緊有所行動。
年輕警探不開心地撇了撇嘴,又掉過臉,左覷右看了好一會兒——被警笛聲驚來的圍觀者不少,真正揪心著的人卻並不多,荷槍實彈的警察就在眼前,他們大多相信警方能將這事兒處理妥當。
緊接著,眾目睽睽之下的褚畫鬆開皮帶,沒有拉下拉鍊,就把手伸進了褲子裡。這段日子他瘦得厲害,小腰身完全不盈一握,即使不用解開褲釦,把手探向大腿內側也輕而易舉。
在圍觀者們瞠目結舌的注視下,警探先生大大方方在襠部摸弄了一會兒,隨後便摸出一把手槍。動作看來倒也不算猥瑣,他再次朝韓驍聲音傳來的方向揚了揚手,又把槍扔向了地面。
一場激情四射的性愛過後,這傢伙突發奇想地把槍藏在了這裡,好讓身上藏著的第三把槍矇混過關。
果然奏效了。
“媽媽,這個警察哥哥……把槍藏在了什麼地方?”一個小女孩兒仰頭看著自己的母親,滿臉不解又期待地問。她的母親不知如何作答,只能慌忙捂住了小女兒的眼睛。
“媽的!這該死的臭小子!”周遭譁然一片,鮑爾森氣急敗壞地罵,只覺這傢伙給警隊丟了臉。
就連著屠宇鳴都不明就裡地翻了白眼,把臉瞥向就站在身側的康泊,“他把槍藏在那個地方幹什麼?!危急時刻來得及拔出來嗎?!”
“他的靈感永遠層出不窮。”康泊一臉縱容的微笑,愛莫能助般朝對方聳了聳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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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驍只肯釋放女孩兒一人。那個女孩兒與警探先生擦肩而過的時候,甚至連聲謝意、連個感激的眼神都不曾投去,就急急忙忙奔向了一直苦候著的父母的懷裡。
褚畫全不在意這些,聽見那一家人的相擁而泣也欣慰露出一笑,接著就繼續向著危險前行。微微蹙著眉頭,神情格外凝重,邁得不開的步伐也倍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