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透了,羅強那張老臉都有些泛紅,又罵了幾句,讓這臭小子麻溜兒滾蛋,少他媽來跟老子犯賤!
監獄裡的內情,各種蛛絲馬跡,外面的人慢慢已經知道了。
羅強這一頭孤狼,最終栽在個年輕美貌的小條子手心兒裡。
羅老闆每回想到他家程宇切了半顆胃,就想到監獄裡還有個人摘了一整個兒的脾。他在外面能天天給程宇煲粥,煲大補湯,盡心盡力地伺候,可是他哥在牢裡沒那些條件照顧小嫂子;他能每天晚上摟著抱著程宇,牢裡那倆人哪個也沒機會給另一個暖被窩。明明每天都能見面,卻不能隨心所欲抱在一塊兒,比牛郎織女還忒麼難熬。
羅戰如今往監獄裡送錢,討好小邵隊長,也就等於孝敬他哥,能讓羅強高興就成。
羅戰在探親室門口,笑呵呵地跟邵隊長打招呼。
這回不用叮囑某人費心照顧他哥了,羅戰湊過頭,壓低聲音:“邵警官,我哥聽你話嗎?乖嗎?”
邵鈞聳肩冷笑,你說羅強?
他“乖”?
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哥什麼玩意兒,這人字典裡有這字兒嗎?!
羅戰樂,跟邵鈞說悄悄話:“我哥那人有時候就那脾氣,糙,你多擔待,不聽話就放開了收拾他,他反正最聽你的。”
羅小三兒那張酷似某人的俊臉讓邵鈞覺著挺受看。邵鈞酸溜溜地說:“你哥不是最待見你、最聽你的啊?”
羅戰一擺頭:“那不能,絕對不是,我誰啊?我在我哥心裡,早就過景兒了!”
倆人在那兒有一句沒一句的,瞎逗貧,羅強坐屋裡遠遠地瞧見了,隔著大玻璃又鑽不出去,狠狠地瞪羅戰。
羅強用眼神威脅:兔崽子,說老子啥呢?活膩歪了你。
羅戰掏出好煙孝敬邵隊長,剛湊頭要幫著點火,臉和臉離得稍微近了些,羅強那兩記眼刀就甩過來,眼神簡直像要把羅小三兒兩隻手剁了眼珠子剜出來。羅戰趕緊把手縮回去,甩著長風衣一溜煙兒躥走了……
當晚,邵三爺的屁股果然又遭了殃,羅強這瘋子幾乎把他腰勒折了,就因為他跟羅三兒多聊了幾句,借火點了顆煙。
邵鈞在天台月光下看著身上疊摞的影子,羅強在他身後起伏,挺動,不知疲倦地咬他,啃他,在他屁股上打上專屬的烙印。邵鈞這回才真正意識到自己以前得是有多麼愚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