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盛的夜總會後面的黑暗小巷裡,陳凡一邊從剛剛才被自己狠狠教訓了一頓,此刻正像一條死狗般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男人身上搜出香菸點燃,一邊揮手招來自己的手下:“把這傢伙給我扔回肥文的地盤上去,順便告訴肥文,如果他再管教不好自己的小弟,我就要去他的地盤上替他管教了。”
“知道了,凡哥。”兩個染著紅髮的小混混利落地上前架起一灘爛泥般的男人,當看到男人紅腫得堪比豬頭的臉時,兩個小混混不由暗暗咂了咂舌。
“凡哥最近的火氣好像特別大。”看著陳凡叼著煙走到了巷口,兩個小混混頓時竊竊私語起來。
“你不知道嘛?聽說凡哥的相好去國外談生意一去就去了半個月,凡哥這段日子是獨守空閨,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氣了。”
“原來是這樣,難怪凡哥這幾天的臉色比鍋底還黑……”
“噓,小聲點,要是被凡哥聽到,我們可要吃不完兜著走了……”
聽著身後兩人的嘀咕,臉色越發陰沉的陳凡剛準備扭頭呵斥幾句就見一個打扮怪異的少年風風火火地朝自己跑來:“凡,凡哥,前面出事了,好像是喬老闆……”少年人話未說完,陳凡已經丟掉手裡的香菸摸出一把砍刀就猛衝了出去。其餘眾人怕他出事,也跟著一窩蜂擁到了夜總會門前的大街上。
在離夜總會大門大約百多米的地方,一輛黑色賓士被七八個小混混攔著停在了路邊。七八個小混混中的其中一個在兩個同伴的攙扶下不斷地大聲呻吟,而另一個領頭的小混混則在不斷在叫囂著索要醫療費。
撥開街道四周圍觀的人群,陳凡大步跨到領頭的小混混面前,沒等他回過神來就拽著他的衣領將他狠狠摔到了街邊的圍牆上:“你他媽哪條道上的,居然敢到我的地盤來惹事,你他媽活膩了是不是?!”
被陳凡摔得眼冒金星的小混混下意識地掏出刀子,但還沒等他揚起手來,陳凡就已經一砍刀跺下了他的三根手指。
“啊啊啊啊啊~~~”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頓時響徹了整條夜蘭街,原本圍著車子的其它幾個小混混見狀想要過去幫忙,卻在看到陳凡十幾個面色兇惡的手下時猶豫著停下了腳步。
“連老子的人你都敢動,你他媽的眼睛白長了!”陳凡罵著罵著還不解氣正想再將對方的手指剁幾根下來一揚刀卻被一隻修長白淨的手掌托住了手腕。
“小凡,算了,放過他吧。”隨之在陳凡耳邊響起的男聲低醇而溫潤,優美的音色就彷佛是一把最優質的大提琴正在演奏。
陳凡轉頭看了看身後俊美非凡的文雅男人,片刻猶豫後,終於狠狠一腳踹在了小混混的肚子上:“今天看在喬的面子上饒你一次,如果你今後再敢在這條街上出現,老子要砍的就不是你的手指了,知道嗎?滾!”
陳凡一鬆手,被斬斷手指的小混混就立即在幾個同夥的拉扯下狼狽逃竄而去。
文雅男人看了看陳凡在之前與肥文手下的打鬥中弄傷的嘴角,伸手拿出一塊手帕就輕輕地貼在了他的傷口上:“小凡,你今天的火氣很大。”
“不用你管!”陳凡側頭避開文雅男人的手掌,然後轉身頭也不回地大步向前走去。
文雅男人雖然不解陳凡究竟在惱火些什麼,但是見情人如此不快,他也只能亦趨亦步地跟著陳凡來到了夜總會後面的陰暗巷口。
“喬振寰,你跟著老子幹什麼?!”文雅男子的行動終於惹火了走在前面的陳凡。面對著回過頭的陳凡一臉的兇狠,文雅男子不懼反笑:“小凡,我來這裡就是為了找你,我不跟著你那要跟著誰呢?”
俊美無雙的溫柔笑顏讓陳凡足足呆愣了三分鐘才漸漸回過神來,看著喬振寰一身風塵僕僕顯然是才下飛機就趕了過來的模樣,陳凡別過頭語氣卻比方才緩和了不少:“你還知道回來找我?一去就是大半月,我看你是在國外天天抱著那些洋妞花天酒地連自己姓什麼都忘了吧,現在又假惺惺地跑來找我,哼,你當老子這麼好騙麼?”
聽到陳凡的話,剛剛還一臉柔暖笑意的喬振寰頓時落寞地垂下了眼:“小凡,你不相信我嗎?”
“我……我就是不信,除非,你讓老子驗驗。”
“驗?怎麼……唔……”喬振寰話未講完就被陳凡推進小巷激烈地擁吻起來。
陳凡的吻熾烈而霸道,就好像在口腔裡面燒了一團火不斷消耗著喬振寰嘴裡的氧氣。缺氧的喬振寰只能昏昏沉沉地回抱著陳凡肌肉緊實的腰身,任憑一股股灼人的熱流從兩人交纏的唇舌間湧向四肢百骸。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