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如月微彎卻仍透露著絲絲冷酷的鳳目,聶鷹咬了幾次牙最後終於提氣開口:“求你!讓我洩精!!”
話音方落,聶鷹被堵住的小孔就不堪負荷地硬吐出了少許精液。
寧皓雪滿意地點點頭,隨即放開了聶鷹的男根又猛然將自己碩大的分身重新捅進了聶鷹的肚子:“這不就對了。”
“唔啊啊啊啊啊啊~~~~”已經瀕臨發射的身子又被寧皓雪對著體內的敏感一頂,聶鷹眼前一白,還沒反應過來,身下的肉棒就不斷彈跳著噴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濃精。
感受著聶鷹的肉穴中一陣接一陣的收縮痙攣,寧皓雪一邊舒服地享受一邊更加用力地衝撞聶鷹體內的敏感。
聶鷹弓起身子虎吼連連,只在寧皓雪身下得到過的滅頂快感讓他幾乎快要閉氣。
就在這時,挺腰抽插寧皓雪突然好似想起什麼一般,伸手從衣襟裡掏出一顆指頭大小的珠子:“差點把這東西忘了,這麼趣味的東西要是不拿來用一用,那可真是遺憾呢。”
退出聶鷹的身體將珠子放入然後再重新插進,已經被開拓得分外鬆軟的甬道輕而易舉便將珠子吸進了深處,而正處在高潮餘韻中的聶鷹更是絲毫沒有發現寧皓雪往自己體內放入了異物……
一次高潮後,聶鷹僵硬的身體漸漸開始鬆弛,散發著熱氣的壯實身軀也開始渴求著更多的充實與慰藉。
貼近身下高大強壯卻又意外充滿了魅惑感的赤裸男人,寧皓雪微微抬高他的腰然後一記記狠狠地戳弄著他滑暖的腸壁。
男人皺眉低哼,卻不是因為疼痛而是因為交媾中那陣陣無法抵禦的入骨快感。
不……不能啊……我是男人,是堂堂的一教之主……怎麼可以像個女人般的躺在別的男人身下承歡,而且還舒服得射出精液?!!
咬住自己厚實的手掌,羞愧不堪的聶鷹閉上已經隱有水光的雙眼,不願再看到如此不知廉恥的自己。但從被操乾的後門中傳來的酸脹與激爽,還是令他不由自主地扭腰挺身去迎合寧皓雪那堅硬如鐵棒般的男根。
“唔……”體內的敏感被戳中,聶鷹方才排空過的囊袋又開始蓄積起了濃稠的精水。聶鷹雙腿左右大張,不斷將滾燙的私處在寧皓雪身上摩擦,股股淫水更是放尿般從他的下體噴出。
“呼……好一個會伺候男人的身子,真是讓人受不了。”寧皓雪咬住聶鷹挺立的乳首,身下突然幾個猛衝就將大量灼熱的精液射進了聶鷹的肚子。
聶鷹本就敏感的腸道被寧皓雪的精液一燙頓時一陣劇烈的收縮,然而就在這收縮之間,聶鷹愕然發覺自己腸道中竟然有個硬物在迅速膨脹:“……你,你往我肚子裡放了什麼……”確定肚子裡的硬物並非自己的錯覺,聶鷹立即抬頭質問尚趴在自己胸前喘息的寧皓雪。
“呼……”寧皓雪慢慢地順著氣,直到高潮的餘韻完全消失才懶洋洋地撐起身來:“不過是一塊水石而已。”
“水石?!”聶鷹不解地追問。
“是番幫出產的一種異石,平時看來與普通石頭無異,一旦遇水就會迅速膨脹到數十倍大小。”伸手撫了撫聶鷹身後的菊門,那裡果然連一滴精液也沒洩出,全被水石吸收了。
“什麼?會膨脹!你!!……唔……”就在兩人說話這短短的時間裡,聶鷹肚子裡的水石已經膨脹到了拳頭大小,將聶鷹的甬道撐得疼痛不堪。
“你還是儘快將它排出吧,否則再膨脹下去可能會撐破你的肚子哦。”寧皓雪一臉輕鬆地開口,彷彿事不關己。
“你……你這卑鄙無恥的小人,想殺我動手就是,何必用這種法子折磨我?!”聶鷹實在不堪其辱,終於忍不住破口怒罵起來。而寧皓雪卻依舊淺笑宴宴,如碧桃春風:“你若想讓初蓮看到你赤裸著身子腸穿肚爛的屍體,你就繼續罵吧。”
若不是因為初蓮落在了眼前人手上,聶鷹著實很想將這個批著仙人外皮的妖孽一掌擊斃。也不知江湖上那群所謂的正道人士是如何挑選盟主的,眼前人的陰狠歹毒早已超過了任何一個魔教教徒,偏偏那些正道人士還對他敬若神明,爭相傳誦他的高仁大義把他當做是百年難得一見的賢德之人。哼,真正是豬油蒙了眼,愚蠢得可笑!
滿臉憤色地狠瞪了寧皓雪一眼,聶鷹暗暗提起內息,決定先排除體內的異物再來想辦法反制寧皓雪。
淡笑如月的寧皓雪也在聶鷹的眼神裡看出了殺意,不過他知道只要初蓮還在自己手上,他就動不了自己分毫。
聶鷹啊聶鷹,你知不知道,正是因為你對初蓮這般痴戀,她才會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