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的身體,卻不是這麼說的哦。”看到聶峻奇胯下的反應,耿樂言冷冷一笑,然後俯身捧起他雙臀,故意忽輕忽重地啃咬著他已經徹底鬆軟綻放的入口褶皺,卻不對他他急需摩擦的粗壯陰莖和絲毫不知滿足的火熱腸壁稍加安慰。
“唔~~~”沉甸甸的陰囊內部早已重新積滿了蓄勢待發的液體不斷在聶峻奇高舉的性器下搖晃,明明只要輕微的一絲刺激就可以得到解脫的身體隨著耿樂言的肆虐只能越發地感受到肛道內部的躁動和搔癢。無計可施的聶峻奇只能一邊發出沙啞的呻吟,一邊擺動自己的臀部去追逐耿樂言四處遊移的舌尖。
“呼呼……樂言……給我,”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耿樂言的舌頭在聶峻奇柔軟的花心外輕觸了幾次然後又再次離開,這一舉動令聶峻奇勉強維持的男性自尊徹底崩塌在了耿樂言面前:“進去……喔喔喔……樂言……進去……填滿它!!”
“呵呵,你的要求,我有哪次拒絕過呢?”耿樂言伸出一根手指和按摩棒一起埋入聶峻奇的體內,不斷彎曲旋轉粗魯地蹂躪聶峻奇細嫩的媚肉。
聶峻奇狀似痛苦又似快樂地昂著頭,雙腿下意識地向外擺開時,一股一股電流般的快感脹滿了他的小腹:“好……好爽……捏我前面……快……快……我出來了!!”
猛然弓起的腰身,將不斷顫動的陰莖幾乎送到了耿樂言的頭頂。一黃一白兩股滾燙的液體一高一低地從陰莖上的同一個出口射出。聶峻奇放聲狂吼,渾身肌肉緊繃如石,在快速挺腰十數次後,終於達到了前所未有的絕頂高潮。
就在這時,耿樂言突然一把扯出被聶峻奇的肛門緊緊夾住的按摩棒,然後站起身來掏出自己早已硬挺的男根,腰上一沉,就將自己碩大的陰莖直接推入了聶峻奇的後門。
正沉浸在高潮快感中的聶峻奇也不覺得疼痛,股間下意識地一吞,便將耿樂言的男根緊緊嵌進了自己的腸道。
耿樂言感受著聶峻奇體內的緊縮痙攣,頭一次失控地忘記了九淺一深的調教,按住聶峻奇的身子就大力地猛幹起來。
尚在體驗高潮餘韻的聶峻奇突覺得屁股裡一陣陣又脹又痛又酥又麻的爽快,還在滴滴瀝瀝的陰莖頓時又興奮地上下揮舞,再次噴射出半透明的淫水和精液:“死……唔……死了……爽……”
看著身下被自己上得浪叫不止的強壯男人,耿樂言的心裡頓時升起了愈發強烈的征服感與成就感。似乎有心要將聶峻奇逼至絕境,耿樂言粗長的陰莖不斷如打樁一般撞擊在聶峻奇體內剛剛用手指探出的前列腺上。
聶峻奇被耿樂言這狂風暴雨般的攻勢幹得失去了理智,修長粗壯的雙腿一伸便死死扣住了耿樂言的腰際,強健有力的腰腹也不斷扭動為兩人連在一起的地方增加了更加刺激的摩擦:“喔喔喔~~乾死我,乾死我!!!”
“呼……如你所願!”面對如此瘋狂而又色情的聶峻奇,耿樂言也很快就失去了自持。抓起聶峻奇粗重的雙腿抗到肩頭,耿樂言瘋狂地挺動下身,最後終於在聶峻奇灼熱的洞穴裡一洩如注,而聶峻奇也在被耿樂言的精液射中腸壁的時候,把最後所剩了一點點慾望全部都擠了出來。
“呼呼……耿樂言,你這個混蛋……”經歷了三次高潮的聶峻奇疲憊不堪地癱倒在耿樂言懷裡,勉強嘀咕了一句後就再也無法抗拒睡神的召喚迅速進入了夢鄉。
好夢成真的耿樂言先是在聶峻奇曲線健美的身體意猶未盡地肆虐了一番,然後才陡然想起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奇,你能不能到床上再睡,你這樣我可抱不動你啊…_…!!!”
春風得意5(淫蕩受)
晚上十點左右,九龍城警署高階督察展鋒終於結束了手裡的工作來到了警局的地下車庫,但是進入車庫後,他卻並沒有相往常一樣去自己的車位取車,而是快步走向了車庫深處最陰暗的一角,敏捷地鑽進了一輛不知何時停在這裡的黑色賓利。
由於特意停放在了燈光不太能照到的死角,所以除了展鋒所坐的後座左側之外,賓利車內的其它地方全都被一片渾濁的黑暗籠罩著。但是這樣的黑暗並沒有對展鋒照成什麼妨礙,因為在他方才開啟車門的一瞬間,從車廂裡流瀉而出的淡淡草藥香氣早已向展鋒證實了車內人的身份。
“這次你一定要幫我。”剛在車內人身旁的空位上坐定,展鋒就毫不客氣地提出了自己的要求。車內人聞言只是沉默,半晌之後才用手帕捂住嘴角低低地咳喘了幾聲:“黑道上的事情,我已經多年沒有過問了……咳咳……況且,現在聶峻奇在香港黑道上的勢力可謂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