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夠吃啊。
“還躲,還躲,幫你洗澡呢,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和冷睿言一樣有眼無珠。”
“哎呀,你還濺我一身水,不想吃東西了,想減肥了是不。”
沈奕揚按著小豬的腦袋,把它的下半個身子都浸在水裡,隨即用刷子,大刀闊斧地刷,白嫩嫩的身子,圓圓的腦袋,兩個大大的鼻孔,這隻豬,整天和自己一樣,除了睡,就是吃。
冷睿言沉默地聽著,他可不就是有眼無珠嗎?擦乾手,走出來,沈奕揚才發現,冷睿言在門邊站著,也不知聽了多久,沈奕揚有些尷尬地扯了扯嘴角,“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公司裡忙完的早。”冷睿言解釋道。
“我讓人新給你做的幾件衣服,看到了嗎。”冷睿言問道。沈奕揚現在單薄的很,好像重一點的衣服,都能把他壓彎。
沈奕揚點點頭,“看到了。”沈奕揚頓了頓,接著道:“冷總,我想去上班。”天天的白吃白喝白住白穿,沈奕揚覺得有點小小的愧疚。
“怎麼了,要是悶的慌,可以看電視啊!”冷睿言不以為然地皺了皺眉頭。
沈奕揚轉過頭,“我不想做你關在籠子裡的金絲雀。”倘若你放手,我便失去了飛翔的能力。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擔心你。”知道自己的解釋蒼白無力,冷睿言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知道了。”沈奕揚的表情有些落寞。
“要是大夫說,你身體允許了,我就答應你。”冷睿言沉思了一會兒道。
“哪位大夫?”沈奕揚不抱什麼希望地問。
“肖默。”冷睿言道。
沈奕揚抬起頭,有那麼點驚訝,巧合吧。
肖默從沙發上瀟灑的站起身,看著沈奕揚和冷睿言從樓上走下樓,揚起一抹微笑,“我還以為是同名,沒想到真是你,每次見到你,你都是一副快要死了的模樣,讓我有種淡淡的憂傷,小揚,你說你要是從了我多好。”
沈奕揚有些尷尬地抽了抽嘴角,“麻煩你了。”
冷睿言眯了眯眼,眼眸中煞氣湧動“你們認識。”難怪,難怪之前怎麼請都不肯,一聽說病人叫沈奕揚,肖默卻是主動過來了。
“見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