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滿:“你不擔心他嗎?”
“他都那麼大了不需要我操心,好了,你也別在意,不會有事的。”說完,蘇宇又安慰了我幾句,就掛了電話。
我沒想到洛炎峰的家庭是這個樣子,幸好他沒有像他爸爸一樣毫無感情,反而暴躁到極點,現在竟然讓我有些心疼。我不知道要怎麼做才能讓他開心起來,我能想到的只是……
由於時間已經不早了,我跑了很多家餐館,不是已經關門了就是已經沒有材料可以做宵夜了。我只好跑到離家很遠的快餐店買了很多快餐,我又不知道洛炎峰喜歡什麼,只好挑了幾樣他曾經吃過的。
誰知走到半路卻忽然下起了雷陣雨。我看街上的人不多,只好脫掉上衣放在快餐的袋子上避免被雨淋溼,一路跑著好不容易回到了家。幸虧小區保安看到了我手裡的快餐,否則我真懷疑他們會把我當暴露狂抓起來。
好不容易到了家,推開門就發現洛炎峰臭著張臉坐在沙發上。我不好意思的將快餐放到他面前的茶几上,拿下已經溼透的上衣,雖然還熱著,可是還是溼了一些。
“你要不要挑些沒溼的吃,要不然我再去幫你買一次?”說著我就打算回房間換件衣服再出門,可被他拽住了手:“不用了,你去洗洗,一起吃。”
我點點頭走進浴室,再出來的時候發現他已經看著電影在吃了。坐在他旁邊,他遞給了我一個漢堡,我發現他在吃的都是已經溼了的,就搶過他手裡的,將手裡的漢堡塞給他,毫不在意的吃起來。
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在吃他已經吃了一半的漢堡,我看他一直盯著我,有些不好意思的對他乾笑了一下,不再看他,而是將注意力放在了電視的螢幕上。
在放的是一部恐怖片,我覺得劇情還是挺有意思的。窗外的大雨還在下著,屋內放著恐怖片,而我和洛炎峰正在吃著宵夜。
我不知道洛炎峰會不會因為他的父親而難過,但是我希望這種氣氛能讓他稍感安慰,我能做的始終都是這種極度平凡的事。
接到蘇宇的電話,他終於要找成佑他們一家去警局問話了,由於有了心理準備,我反而不太緊張。這兩天難得沒有什麼工作,我和洛炎峰都在家沒有出去。
天陰陰的,卻極度悶熱,好像是有雨下不來的樣子。我還是很喜歡陰天的,總覺得陰天或者下雨天在家待著更有一種安全感。好像房門隔絕了一切危險。
回頭發現他坐在沙發上翻著本書,不怎麼認真卻也看不出在想別的事情。自從知道他的身世,我覺得自己大概可以理解他這種暴躁的性格,如果可能,我希望有一天他能親口告訴我他的家庭。不過我想,這一天可能永遠不會到來。
因為他從小生活在一個絕望的家庭,這也就能解釋他現在對待女人的態度,我暗自慶幸,他這一輩子都不可能有愛人。我並沒有為自己的卑鄙而慚愧,試問誰能真心的祝福自己愛的人跟其他人在一起呢?
☆、唯一的知情人
成佑一家的到來竟然成了警察局裡的一出鬧劇。成佑和彩悅始終在爭吵,認為一切事情從成俊失蹤開始變糟。蘇宇發現了一些很奇怪的事情,這家人無論遇到什麼問題都會一股腦兒的全推到成俊身上,好像如果全世界明天毀滅都是成俊一個人的錯。
我不免有些同情成俊。這家人的問詢就像一個低階的肥皂劇。蘇宇認為成佑是一個軟弱而且毫無風度的男人,總覺得自己高人一等。而彩悅是一個控制慾極強的女人,她更喜歡順從自己的人。作為他們的兒子,成臨面對父母的行為只是冷眼旁觀,完全不參與意見,就好像自己是個局外人。
成佑試圖反抗彩悅卻因能力不足而屢屢受挫,慢慢變成了消極抵抗,可他越冷漠,彩悅就越暴躁,蘇宇認為這兩個人是最佳的自虐組合。
洛炎峰在一旁翻找著什麼,我問他,他才說一直沒看到彩悅的背景資料,蘇宇才發現這些日子他一直沒來的急去看,只聽說彩悅好像也有自己的公司。結果,還是沒什麼線索。
蘇宇說他有種感覺,這些案子的關鍵點因為成俊的失蹤而變得撲朔迷離。成俊失蹤之後才發生了利爪案和美甲店的案子,就好像冥冥之中指向了成俊。如果成俊是兇手的話還好說,如果不是他,那他八成已經遇害了。
現在最麻煩的就是雖然成俊是最大的嫌疑人,可沒有證據來證明這一點。美甲店的案子是加美做的沒錯,可是又是誰知道了有加美這個女人的呢?加美又為什麼會憑白無故多了段不存在的爺爺的記憶呢?那個司機為什麼非要殺了那些人,這些又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