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他的臉有些退縮,只能鼓足了勇氣開口:“我想我還是離開的好,我會找間隱蔽的房子……”
他打斷我的話:“別裝純了,只不過是因為上次吧?你又不是第一次了,你男人也沒少玩你,到我這兒你就不樂意了,是吧?”
“我……”
他轉回頭不再看我:“省省吧你!你以為我想留你在這兒?要不是老蘇求我,我才懶得理你。你不樂意就別一副賤樣!下次我不碰你就是了。滾!”
看著他的背影,我只好離開他的房間。既然他沒有同意,那就是說我還可以看到他嗎?之後他的確沒有再碰我,但卻更加的變本加厲。原來他還會經常不在家,會跟在蘇宇身邊,可他現在就算大白天也會找女人來家裡,我實在受不了,所以經常躲出去。
這天晚上我漫無目的的走著,碰到了原來在酒吧工作的同事,看他滿臉是傷的樣子嚇了我一跳。原來他為了錢也在幹那份平衡其他人暴力的工作,想起曾經和簡帆一起捱打的經歷,我還心有餘悸。我一直在拒絕,可他說現在工作變了,打人的從男人變成了女人,女人畢竟柔弱,打在臉上也沒多疼,只是些皮肉傷而已。我想起家裡的洛炎峰忽然就放棄了抵抗,跟著他一起到了原來工作的酒吧進了個包廂……
我知道自己的臉一定腫的很誇張,跟那個同事說的一樣,女人的暴力方式要文雅很多,大多是打幾巴掌或是踢兩腳也就過去了。由於現在酒吧規定不能用任何道具毆打員工,受重傷的人已經很少了。
推開家門,一個女人正好從浴室出來,看見我大叫了一聲。之後洛炎峰就從房間裡走出來,我低著頭想走回房間卻被他拉住了。那個女人明顯害怕了,找了個理由就跑走了,我想我臉上的傷一定很恐怖。
我低著頭不敢看洛炎峰的臉,他輕易的用一隻手將我的兩隻手固定在了我的背後,用另一隻手抬起我的下巴,他吹了聲口哨:
“很精彩嘛!找老客戶紓解寂寞了?”
他從我左側口袋搜出我剛掙來的一打錢,他將錢扔向空中。
我看著他的眼睛,他挑眉靠近我的耳朵:“你是不是也是因為錢才跟那個成俊在一起的?”
他這句話有些激怒了我,我扭動著胳膊甩開他的鉗制,蹲在地上撿起錢看著他:“成俊從來沒有給過我錢,而且我也沒要過他的東西。”
他冷哼:“那更慘了,你還是免費的。”
“成俊跟你不一樣。”
“對,是不一樣!他是男女通吃,而我是隻找女人。”
我不再理他走進自己的房間。
蘇宇氣沖沖的衝進門,我不敢抬頭看他,被他抓起來帶進衛生間:“你看看你自己的樣子!這麼不自愛!這是你自己的身體,一個人的傷病是有限度的,沒聽那個狗屁醫生說嗎?你身體已經很弱了!”
“我……”我想對他解釋,可又說不出口。
蘇宇在我耳邊大吼:“我告訴你!你去的那個酒吧裡的暴力服務已經被我端了!你別想再去那裡自甘墮落!”
我看著鏡子裡自己紅腫的臉很後悔,我只是希望疼痛能讓我忘記洛炎峰。
“還有你!洛炎峰!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天天帶女人回家。我告訴你,你再不知節制就別再跟著我。你們兩個都算上,我都他媽的一大把年紀了,沒空像教育孩子一樣看著你們兩個!我他媽也是很忙的。你們兩個給我好自為之,不要再煩我。”蘇宇大吼完就甩上大門走了。
蘇宇有些歇斯底里的樣子讓我有些恐懼,這還是他第一次真正的對我大聲喊,我早就已經知道自己錯了。一定是洛炎峰告訴了他,他才會去取締那個酒吧裡的暴力服務。我看洛炎峰臉色也不怎麼好,就回了房間。如果我知道那時候的蘇宇在處理著一件無比煩惱的事情的話,打死我也不會做令蘇宇操心的事。
桑致軒兩天後的不請自來讓我知道他一定是來者不善。他沒有跟洛炎峰單獨在一起,而是叫我也坐在了客廳裡。他告訴了我們事情的經過。
就在蘇宇調查董環案子的時候,麻姐那邊終於還是查到了成俊案子的蛛絲馬跡。聽著桑致軒的話不難猜出,他們只查到劉貴死的蹊蹺,其他的跨省死者他們還沒查到,我和洛炎峰對視了一下都沉默了。
桑致軒說蘇宇現在很麻煩,劉貴這件案子蘇宇雖然上報了,可卻一直押著沒在調查。高層領導又聽說蘇宇和我走的很近很是不滿。雖然桑致軒說他認為劉貴的案子跟我無關,但如果我現在不站出來的話會影響特殊重案組整體的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