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條件也不錯,身邊又怎麼會少了追隨者。只是那些亂七八糟的人,看著就心煩。接近她的人,都是抱著各種各樣的私心。
要麼是看中她的家世;希望透過與她結婚獲得金錢上的利益。要麼就是貪圖她的身體;純粹玩玩而已。再不然就是想和套近乎;得到某些方面的幫助。總之圍繞在她身邊的男人,沒幾個好東西。說好男人難找;陳欣悅則是認為都死光了。
大學時期談過一次戀愛,是何同校的一位學長。對方是普通家庭,算不上富裕。和所有熱戀中的人一樣,陳心悅對於兩人的愛情也是充滿了幻想。只要兩人相愛,便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愛情會讓人的雙眼被矇蔽,這句話一點都不假。
陳欣悅真心愛過那個男人,不是初戀,卻比初戀要刻骨銘心。她不會忘記那個下雨的夜晚,男人哭著說這輩子只會愛他這一個女人,等我回來,等我回來我們就結婚。那個女人不夢想著與自己心愛的男人結婚?陳心悅再怎麼好強,但還是女人,在最柔弱的心扉,期待有個男人能夠保護她,呵護她。
男人要去留學深造,讓陳心悅等他。學下承諾回國後,便與陳欣悅結婚。要等待?還是不知道多久的等待?兩人相距十萬八千里,即便有這各種各樣的通訊工具,也無法拉進兩人之間的距離。沒讓陳欣悅糾結太久,不出兩個月,就得知他在那邊已經有女人的訊息。
從別人嘴裡聽到這個訊息,陳欣悅還不信。急忙找對方求證,得到的卻是肯定的答覆。並且還得知不久之後兩人便要舉行婚禮,希望陳欣悅可以參加。真是讓人噁心!事情的真相就是在男人出國以前已經出軌,還信誓旦旦的保證只愛她一個女人。可笑,不僅是男人可笑,自己也像傻子一樣可笑的相信他。
她不是接受不了對方變心,而是受不了欺騙。分手,可以,只要你名正言順的說你喜歡上別人,我會瀟灑的離開。在說了一番海誓山盟的屁話之後,背地裡和別人亂搞,這麼賤,這麼不要臉的男人,陳心悅還是第一次遇到。何必呢,竟然有勇氣出軌,為何不能光明正大的說出來?自己都知道噁心,也只能是敢做不敢當的廢物,讓人作嘔。
從那以後,陳欣悅對異性都抱著警惕。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她甚至想以後都不要結婚。若是把自己的後半輩子託付在一個不知道何時會變心的男人身上,太危險。相信自己,才是最好的選擇。縱使別人千遍萬遍,只要能養活自己,什麼都不用在意。
陳東就站在外面,一身休閒裝。靠在他那輛天藍色的賓士,手裡抱著一束鮮花。在看到陳心悅的第一眼,滿臉笑容的走過來。
不知不覺間,原來的毛頭小子越來越有男人味。這幾年的時間,陳心悅見過陳東幾次,不過每次時間都不會超過五分鐘。但對方就像是咬定了她一樣,每個月固定會給他打電話,沒有一次漏掉。為此陳心悅換過好幾次的手機號,仍舊沒有擺脫的掉。
“你來這裡做什麼?”陳心悅原本的好心情頓時沒了大半,“該說的我都說了,沒有再見面的必要。”
餐廳前不時有人路過,陳欣悅也不想發火。正躊躇著要怎麼讓陳東趁早死了這條心,不要吊死在他這棵樹上。按理說陳東的條件無措,家境,相貌,學識,都是做伴侶的合適人選。只是陳心悅對年齡比自己小的男生十分不來電,總想以長輩的身份管教管教。很奇怪的心裡,也正是他無法接受陳東的原因。
“給你的。”陳東笑容不便,完全沒有受到陳心悅的話語影響,“之前的話你似乎都不喜歡,這次是滿天星。”
滿天星,陳欣悅輕嘆。不知道這混小子知不知道,滿天星的話語是真愛。陳欣悅也想裝作不知道,無奈實在是演不下去。就算她裝作不知道滿天星的花語,那這束花是拿還是不拿?路過的行人好奇的看著站在餐廳們前的兩人,男人手捧一束花,女人卻沒有要接的意思。這是求愛被拒的戲碼?
“我最後一次告訴你,”只有在陳東面前,陳欣悅才知道自己的話是多麼無力,完全起不到任何的作用,“我們之間不可能,拜託你把這滿天星送給其他的女人吧。”
“我翻過了族譜,我們之間真的有親戚關係。”陳東說的一臉認真,“我的爺爺的爺爺和你的爺爺是同一個奶奶,但我們不算是三代以內的親屬,可以結婚的。”
陳欣悅感覺自己的腦袋都要炸開,她和眼前的人是生活在同一個世界同一個國家嗎?為什麼她說的話對方就是不聽呢?不管說什麼話,陳東竟然都不予理會。
“怎麼出來這麼久?”於德政笑呵呵的走出來,看到陳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