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結顫動,花希越笑著聳了聳肩,“父親無法面對現實,最後他被自己的弱點打倒了。”
葉銘晨定定看向花希越,看著這個最終笑著把一切歸於懦弱的男人,不知該做出什麼樣的表情,停頓幾秒後,他伸出手,揉了揉花希越的頭髮,“許多人都喜歡逃避自己不想面對的事,但我永遠不會。”
他到底想說什麼?
花希越怔愣片刻,皺起一邊眉頭轉過臉,“希望你不要誤會,你和我說了你家裡的事,所以我才告訴你這些。”
看來他是個喜歡講求公平的人。葉銘晨站在門邊點了支菸,隨著霧氣從口中噴出,狹長的眼眸中多了幾分意味深長,然後他看了看手錶,“集合的時間快到了。”
話音剛落,旁邊的房門忽然開啟,嚴肖莉和雷猛竟然從同一個房間走了出來。
面色紅潤的嚴肖莉的頭髮有些凌亂,亂得就像是剛做完愛一樣……
一轉頭看到花希越和葉銘晨,兩人不約而同地為尷尬而紅了臉,區別只在於嚴肖莉的臉色是白裡透紅,雷猛的臉色是黑裡透紅。
“呃,老大,你聽我解釋……”看到葉銘晨皺著眉的樣子,嚴肖莉故作羞澀地抿了抿嘴。
“除了李斯特和潘炎,廣告部還有你沒睡過的男人嗎?”作為對內部情況無所不知的領導,葉銘晨早就習慣了嚴肖莉的兔子愛吃窩邊草。
“有的有的,陳尋和洛風,一個看起來就是Gay,另一個我懷疑是性冷感。”話匣子一開啟,節操就迅速被嚴肖莉扔到了九霄雲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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