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那兩次接吻的感覺都很好。
“合理推測,縮小範圍。”這家公司八卦的女人也許不少,但總會有一兩個人顯得特別。花希越可以這麼想,但他看向葉銘晨的時候,卻發現了對方眼底那抹毫不掩飾的灼熱,“注意你的眼神。”
他用拳頭敲上葉銘晨的胸口作為警告,即使這裡相對於辦公室算是安全地點,但作為共用過道,還是會有人時不時經過。
手腕處即刻傳來一股灼熱的力量,葉銘晨攥緊了他剛剛鬆開的手腕,與此同時,咔噠一聲,關節脫位的脆響。只是輕微移位,並不會讓人疼痛,花希越卻覺得手腕周圍被什麼滾燙的東西覆蓋了,眉頭皺起,“我不知道你在耿耿於懷什麼,如果是昨晚的事,坦白告訴你,我不介意。”
只要當下感覺好,是異性還是同性並不重要,他聳了聳肩,“關於後續,我想都沒想過。”
但他們之間確實產生了一些東西,比較麻煩的東西。當它影響到日常生活,花希越可以很確定斷言,它該結束了。
葉銘晨低笑一聲,逼近一步,牢牢鉗著他手腕的力度沒有放鬆半分,“你沒想過,還是不敢想?”藉助後背的遮掩,貼在腰間的手像在嘲笑他的多慮,“我是PUA,但我沒想過要遵守任何規則。”
倏然臨近的臉,灼熱的鼻息交替吹在彼此的嘴唇上,滾燙的掌心捏緊了他的側腰,葉銘晨垂下目光看他,“我給了我的回答,該你了。”
花希越眨了眨眼,眸底閃動的冷光被一種莫名上湧的情緒模糊,他猛地回想起那兩次親吻,夜晚漩旎的氣息衝蕩著他的感官。
那時的碰觸,鼻息碰撞,唇舌的絡合,衣服摩擦聲,壓抑的喘息聲,預想之外的火熱反應……全部條索匯聚,拉扯著人的思緒。
慾望來得不合時宜,通常花希越會找些不固定的伴侶來解決一下,但或許是因為剛到新的環境,或許是因為生活上突如其來的困難,或者是因為葉銘晨的出現……他把這件事給忘了。
花希越的喉結顫動著,生理衝動讓人乾渴,他吞下唾液,擰起眉頭,輕聲說,“我不想給自己惹麻煩。”
葉銘晨盯著花希越看了一會兒,手緩緩放鬆了。
花希越把手收進口袋,剛準備抬腳走向茶水臺,就聽身後傳來葉銘晨的聲音,“這不算回答。”
花希越沒有回頭,慢步走到茶水臺旁邊。這裡有自助供應的咖啡和紅茶,偶爾還會放些點心。開啟上方的櫃門,取出一次性紙杯和牛奶,他倒了杯混合咖啡,餘光督見葉銘晨一步一步朝他走來,“你知道嗎,我有個建議。”
“介於我們都不是把感情當做生活重心的型別,我們可以考慮裝作什麼都沒發生,回到各自的生活。”花希越轉身淺坐在櫃檯上,半自動咖啡機和茶水機之間,喝了一大口咖啡,抬眼看著葉銘晨,“不一定還能做朋友,但可以做點別的,比如說普通同事或者……”他聳了聳肩,“陌生人。”
“我希望你的話先能騙到你自己。”葉銘晨的身子忽然迫近,伸開雙手固定在花希越的兩側,從上至下直直逼視著他,“有些事發生了就是發生了,即使你想否認,它也存在。”
花希越感覺葉銘晨用腿卡在他雙腿之間,擠身進來,撥出的氣息揮灑在脖頸和鎖骨上。他別開頭,興致缺缺地笑笑,“存在又如何?對你我來說這樣的事太平常不過了。”
“你忘了你在和誰過招。”葉銘晨抬手扳正他的下巴,強迫他與自己對視,“在開始之前我可以給你一個退出的機會,看著我,告訴我你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你否認,我就放棄,你覺得怎麼樣?”
“謝謝提醒,遺憾的是我不會掉進你的陷阱。”葉銘晨想要一個回答,花希越偏不給他。花希越當然知道自己是在和誰過招,葉銘晨,一流的PUA,他和他一樣,是獵人。
對手越是強大,越是自我,越能激起獵人的征服欲。所以,他們對彼此而言都是充滿誘惑力的。
目前他們都在測試某種興趣,他們都想為自己買時間。
葉銘晨並不認為花希越會願意放棄這種遊戲的樂趣,“你得承認某些方面我們很相似,我們可以享受這個過程。”
此時此刻他們的身體離得很近,幾乎就要貼在一起,花希越仍歪著頭,嘴角是一成不變的笑容,隨意放置的手卻忽然覆上了葉銘晨撐在臺面上的手,冰涼的指尖沒有熱度,高手過招?”
這是一場高手才玩得起的遊戲,亦是心的賭博。
“那麼你想過結果沒有?”如果說葉銘晨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