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又不知道是一種什麼說不出的卻酥酥癢癢的感覺。
他果斷地拿回了主動權,手上還有著洗潔精的泡沫,就抬起來抱住了白樹的腦袋,開始熱烈地親吻他,他的舌頭就像是一條靈活的蛇,勾引著白樹的每一個神經。
兩人之間的氣氛越來越熱烈,白樹的手摸上了曹逸然的腰,然後伸手拉開了他那件睡袍的帶子,手伸進去撫摸他微涼的光滑的面板。
曹逸然被他摸得有絲恍惚,然後把他放開了,推開他一點,帶著鼻音地道,“你一身肉太硬了,摸起來就不爽。”
白樹想說我很喜歡你這身皮肉,但是知道不能說這麼輕佻的話,於是就道,“到底幹不幹?”
曹逸然被白樹那灼灼的挑釁挑逗的目光看著,就又撲過去抱住他啃上了他的唇,道,“怎麼不幹!”
兩人一路親一路推攘地到了白樹的主臥室,這間臥室曹逸然一點也不陌生,他上次醉酒了還在這屋裡睡過一整晚。
兩人倒在床上,又是激吻又是撫摸,熱烈熱情地幾乎讓空氣也火辣地燃起來。
但是兩人就這樣擁抱著翻來覆去地親,翻來覆去地摸,卻沒有一個人壓制住了另外一個人,能夠徹底處於上風,到後來,連曹逸然都有些氣憤了,吼道,“到底搞不搞?”
白樹喘了口氣,“怎麼不搞!”
曹逸然已經從白樹身上翻身坐在一邊,剛才一番激烈的攻防戰,以至於他面紅耳赤,也喘氣,道,“既然要搞,你就乖乖躺著,你到底知不知道男人之間怎麼做!”
他甚至想說出白樹到底是不是童子雞來了,但是知道這麼說不好,畢竟作為白弋的堂兄的白樹怎麼找也該二十七八了,要是還是童子雞,想著也的確是夠打擊他的。
白樹一把拽住曹逸然的胳膊就把他拉了過去,然後翻身就壓在了他身上,居高臨下地道,“我做一次,你檢查檢查,看我到底會不會!”
曹逸然腿和腰同時用力,很容易就逃脫了白樹的壓制,道,“他媽的,你想上我?”
白樹笑得露出滿口白牙,眼睛熠熠生光,像只野獸一樣,又要上前去撲曹逸然,曹逸然一腳把他踢開了,然後又反壓制白樹。
兩人簡直到要真功夫上場打起來的程度,最後兩人都突然反應過來這樣算個什麼事啊,於是各佔據了一頭床鋪,乾瞪眼瞪著對方。
還是曹逸然先說,“你先讓我上。”
白樹搖頭,“先讓我來。”
曹逸然直接翻身下床往浴室走,他剛才一番動作,早就赤身裸/體了,不過他也不在意,一身細汗,赤條條往浴室去,道,“等著我乾的人多得是,你想上我,下輩子吧。”
白樹只在上身還掛著一件襯衫,亦步亦趨地跟過來,道,“不準在外亂搞,你也不怕染病。”
曹逸然道,“不勞兄臺費心。我至今還沒問題。有問題了也賴不到你頭上。”
白樹有點生氣地拽住了他的胳膊,然後依靠死力把他壓在了洗手間牆上,眼神分外嚴厲,嚴厲到似乎帶上了殺氣,把曹逸然看得一驚一愣,白樹板著臉道,“你再敢和別人亂來,小心我割了你下面這根東西。”
曹逸然開始還被他鎮住了,聽他這麼說,就挑了眉同樣冷眼對過去,“關你屁事,你管得著。”
白樹一聲冷笑,“你看我管不管得著。”
曹逸然一聲嗤笑,就要打白樹,被白樹壓制住了。
兩人就這樣對視著,似乎都要把對方的氣勢壓下去,但是互相看得久了,曹逸然就先走了神,抬了一下頭看到了白樹的頭髮上去,白樹的頭髮被他剛才抓成了個雞窩,他於是噗哧一聲就笑了出來,並且聲音越笑越大,就哈哈哈地笑個不停了。
白樹心不甘情不願地把他鬆開了,然後也咧了一下嘴笑了一聲,卻再次強調了一遍,“我剛才說的話,句句算話。”
曹逸然沒回答,心裡肯定是不以為然。心想你我又沒什麼關係,倒管到我的下半身來了。
曹逸然洗了個澡,就毫不客氣地去找了一身白樹的衣服出來穿上,兩人高度相當,除了白樹要壯一些,別的就差不多了,所以他的衣服曹逸然也正好可以穿。
曹逸然穿好後就要離開,白樹看著他,道,“有你這樣吃了就走的嗎?”
曹逸然指著他道,“不是沒有吃到嘛。”
白樹過去堵住了大門,道,“廚房你還沒收。”
曹逸然橫眉冷對地道,“還沒人敢讓我做這些。”
白樹道,“那你現在就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