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何時,無論何地。”江揚拿起左邊一枚內側刻有自己名字的指環,牽起蘇朝宇的手,“我知道這很傻,但是我想……你會願意接受的……”
冰涼的指環貼著面板,蘇朝宇感覺到有火從指尖一直燃燒到臉頰,比第一次被面前的人按在膝蓋上打屁股還要強烈的灼燒感,不是來自羞恥,而是來自內心最深刻的感情,他抬起溼漉漉的藍眼睛,把另一枚刻有自己名字指環拿起來,給對面的情人戴好,輕輕地說:“我會用我的全部生命來愛你,江揚,無論何時,無論何地。”
落地窗簾沒有拉起,朗朗的夜空中沒有月亮,只有落寞的一池星輝。江揚和蘇朝宇長久地擁在寬闊的大床上,蘇朝宇聽到剛剛與他許下一生誓言的情人喃喃地說:“很多年來,我第一次覺得,這裡溫暖如家。”
他轉頭,燦然一笑:“我會一直在,和你一起,彼此溫暖。”
第五天下午的時候,江揚把自己關在書房裡,據說程亦涵傳回了一些緊急需要批閱的檔案,蘇朝宇瞭解情人在公務上超乎尋常的勤勉,便懶洋洋地躺在臥室的按摩椅裡面曬太陽等他回來。剛躺下不足十分鍾,江立的聲音就隨著敲門聲響起來:“蘇朝宇學長,你在麼?”
蘇朝宇知道江立大概是這個家裡唯一一個支援、瞭解他和江揚情感的人,他快步走過去開門,然後一下子就愣住了。
帝國的新任首相,江揚的母親索菲羅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