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得笑的喘不過氣來,直喊‘哥哥饒了我’,我說饒你可以,你剛才說什麼來著?他說‘忘記了忘記了’,我說你敢忘,今天你別想消停,他說‘求你了我想起來了’我才停止進攻。
我看著他眼淚都快出來了,伸手撫摸他的臉,看著他,開始親他,伸手摸他那裡的時候,已經硬了,我說,小孩,你硬的挺快的啊。他把我翻過來,開始狠狠的親我,他的動作和我一樣,是那種很野蠻很兇猛的那種,也許這種吻是和直男才有的吧。他學著我吻他的樣子,額頭,鼻子,嘴唇,然後到胸口,然後往下,再往下。就在我等待的那一瞬間,忽然燈滅了,原來他關了燈了。
我腦海裡忽然閃過了李白的一首詩歌:
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
當陽光從窗前穿過,直射到我的臥室的時候,我和呂蒙都還在睡,呂蒙蜷縮在我的懷裡,好像嬰兒一樣,他的一直胳膊搭在我的腰上,毯子被揉皺了,散落在地上。我回想著這將近兩個月裡發生的變化,彷彿做了一場夢。
這樣安靜的幾天,一直沒有烏鴉的訊息,呂蒙上網聯絡貝貝,發現貝貝也不線上,他就給貝貝留了個言。留言的時候,我在場,大致意思是這樣的,貝貝,烏鴉的錢唐哥已經替我們準備好,你有空了聯絡我,呂蒙。
白天太熱,除了固定的採訪,我們就窩在沙發上看奧運會,我喜歡看跳水,呂蒙卻對射擊情有獨鍾,呂蒙看到漂亮的女運動員會奚落我幾句,“看這麼漂亮的妞,你咋都不動心啊?”我就會反唇相譏,“我沒有你那麼花心,男女通吃。”呂蒙嘿嘿的笑,“男的不感興趣。”我說,那你昨天晚上還……呂蒙立刻嚴肅起來,瞪著我,“那是例外。”
晚上一起裸睡,我抱抱他,他親親我,關係越來越融洽,只是每次想和呂蒙發生關係的時候,總是在最關鍵的時候他摁了暫停鍵,有時候差一點就成功了,還是被他以太噁心而變得興趣索然。有一次,我實在受不了,翻過身去,說,實在不行,我先給你做個師範,你進我吧,大叔破例給你當一次0。他說真的啊,這幾天我也有點飢渴了。我說真的真的,快點進來。等抹了潤滑劑之後,他說了句話,“哥,我軟了。”我幾乎瘋掉了!
後來又試驗了幾次,還是臨到最關鍵的時候,他就軟,問他是不是陽…痿,他信誓旦旦的說和貝貝在一起的時候,一直可以硬一夜的,而且一夜五六次都是正常。然而碰倒我的時候,一想到我是個男的,又想到後面太髒,他就立刻軟了,而且只要在男人面前軟了,就很難再硬起來,即使硬起來,也是無精打采的樣子。如此幾次我就不再勉強他,飢渴了,就對著他的大腿,蹭兩下,或者乾脆讓他幫我打飛機口…交。
第19章
週六晚上照例帶呂蒙去KTV,只是這次就我們倆,這是我要求的,他本來想帶幾個女孩子過去的,被我制止了,呂蒙雖然有些不太高興,但是畢竟和我一起,還是勉強過去的。已到KTV,自然又唱到《任逍遙》,《任逍遙》被呂蒙賦予了特殊的涵義,在他的思維裡,這首歌代表著義氣,所以每次唱的時候,他都扯著嗓子往外喊,他吼到高潮的時候,我甚至都嫩感覺到房子在窸窸窣窣的掉東西。那次我們倆唱的還算和諧,唱歌的時候我不時的用手在他的大腿上摸來摸去,他沒事一樣,唱的很投入。
唱到中途的時候,老韓突然打來電話說看到了小段讓我趕到石牆去,我一聽立刻給呂蒙留了500元錢,我給呂蒙交代下就走,呂蒙忽然叫著我,“是不是小段啊?”我說你怎麼知道啊,他呵呵大笑說,不可說也!我把他摁在牆上,狠狠的親了他一口,說,你小子偷看我手機短息,對不對?他還是笑,“唐哥,什麼都瞞不過你,今晚我不回去了,你和段哥哥一起幸福去吧。”
我一聽來了勁,“我和小段破鏡重圓了你怎麼辦?”
他說,我沒事啊,我還賴著你那裡,過我的什麼你說的那種直男單身生活?
我真的生氣了,“你真的不感覺一絲的難過?”
他定睛的看著我,“真的,我不難過。”
我說,那好,我不去了,我就呆在這裡,你誰也別想見!
他說,唐哥,你快走吧。
我說,那你幫我弄射了我再走。
他說,開什麼玩笑,這裡是KTV啊。
我說,就是開玩笑,你摸,我都硬了。
他說,你真流氓啊。然後就在ktv包間的門口,他幫我解開拉鍊,開始幫我打,邊打邊說,唐哥,哪天非得跟你學學,你說硬就硬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