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眯起眼睛,大吼:“你們他媽是誰啊,別擋著老子的道。”
嚴言點燃一根菸蹲下身,朝醉鬼的臉上吐了一口煙霧:“來陪爺爺我玩玩?”
那醉鬼被惹怒了:“你說什麼?你們想幹嘛,別惹我。”
“那我倒要看看你這小貓發脾氣是怎麼樣的。”
醉鬼想伸出腿來踢嚴言,被嚴言的按住了,死死的掐住腿上的關節,痛的那男人酒醒了幾分了:“他媽的,放開我,幹,信不信我…。”嚴言加重了力道,痛的那男人話都說不出口,好半天才憋出一句:“你們是不是有病,我根本就不認識你們。”
嚴言放開了手,站起身來,拉過躲在他身後的蘇小米:“這個人還記得不?”
那醉鬼哪還可能記得:“我說過我不認識你們了,老子他媽天天見那麼多人,能全認識?”
“不記得了?我的人你也敢碰?”說著朝男人的肚子踢了一腳。
醉鬼徹底的被激怒了,站了起來,想伸手,被楊輝和劉應星一人抓住了一隻手,動彈不得,楊輝好心的湊在那男人的耳邊:“我勸你還是不要動為好,把這個人惹惱了不是什麼好事。”
“瘋子,你們他媽全是瘋子,放開老子,不然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喜歡脫別人衣服?今天也讓你試試。”嚴言面無表情的向楊輝和劉應星使了個眼神,楊輝和劉應星就開始一件一件的剝掉那男人的衣服,男人想掙扎,但因為喝了酒又被兩個比自己高大的男人抓住,動彈不得,終於開始有些害怕:“放,放開我,你們到底想幹嘛。”
“我不是說過讓你陪爺爺我玩玩嗎?”
等到男人被扒得一絲不掛時,蘇小米捂住眼睛尖叫起來。
三個男人同時回頭望向蘇小米,劉應星說:“你他媽又不是女人,叫個屁啊。”
蘇小米還是捂著眼睛,驚慌失措的說:“我除了看過嚴言的,還沒有見過其他人的。”蘇小米毫無自知的說著非常露骨的話,劉應星和楊輝衝著嚴言擠眉弄眼,嚴言不自然的咳了一聲:“不想看,就轉過身去。”
蘇小米聽話的轉過身,卻把耳朵豎起來,仔細的聽著身後的情況。
“你們他媽的變態,把衣服還給我,老子要去報警,我要去告你們。”強烈的羞恥讓醉鬼憤怒的大吼。
嚴言一腳就踢到了醉鬼的兩跨中間,痛得男人悶哼一聲,楊輝和劉應星放開了手,他就倒在了沙灘上,捲成一團,嚴言彎下身把煙直接按熄在了男人的手臂上,男人被灼熱的感覺痛的大叫,已經罵不出聲了。
“給我記住這份痛苦!”說完撿起散落地上的衣服就推了推蘇小米:“走了。”
蘇小米跟在三個人的背後,在快要走遠時忍不住偷偷回頭看,海風還是吹著,海浪還是打著,一個赤luoluo的身體躺在沙灘上,撇開其他原因不講,那畫面還是非常有藝術感的。
和楊輝、劉應星分開後,嚴言把衣服丟到了公寓樓下的垃圾筒裡,就跟蘇小米一起上了樓。蘇小米心裡溢滿了說不出的幸福感,在電梯裡看著嚴言的後背,上前從背後摟住嚴言:“你真好。”
“瞎感動什麼,我只是在做善後工作而已。”
“我都已經給他們三個人發簡訊讓他們晚上先別吃飯了,你能不能陪我一起去啊。”蘇小米苦苦的哀求著嚴言,還有一個小時就得去上學了,得抓緊這個時間讓嚴言陪自己今晚去吃飯。
嚴言把菸蒂掐滅:“你跟你們寢室的吃飯我去幹嘛。”
“可是我都已經跟他們說我和你的事,再怎麼也要我們兩人一起去啊,朱剛他們三個平時對我挺好的,你說什麼也要感謝人家在你不在的時候照顧我啊。”
嚴言白了一眼蘇小米:“我又不是你爸。”
蘇小米不依了,扯著嚴言的手拼命的晃,這是他從電視裡兒童臺學來的撒嬌動作:“言,你陪我去啊,就這一次。而且,你真放心把我一個瘦瘦弱弱的人交給那三個土匪嗎,萬一喝醉了酒,萬一我沒有控制住自己或者他們三個流氓對我怎麼樣了,如果,我是說如果做了那種喪盡天良,紅杏出牆的事,我要用什麼臉來見你,我只求到時候你一定要相信這絕對不是出於我的本意。”蘇小米握著嚴言的手一臉真誠。
“你們一個寢室睡了三年,如果真會發生你說的那種事,估計早就發生了。”
見自己的謀被嚴言簡簡單單的戳破,開始一哭二鬧三上吊了:“你根本就不愛我,你不愛我,你說的話都是假的,你不愛我。”不管嚴言去倒咖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