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醉。”
其他人都笑那個提問的保安,“練不成了,這是個一倒到床上就打呼的人……”
劉珊也路過,她笑容嬌媚,“喲,你們還聊著哪,開工啦,白瑾,走啦,別拉著他們聊天,讓他們幹活去。”說完她便走開了,十幾厘米的高跟鞋在大理石上一下又一下地敲擊著,白瑾感覺有根鐵釘一寸一寸地被釘進自己的心裡。
保安們都走開了,只有一個還坐在白瑾對面,他正看著劉珊的背影……白瑾淺淺一笑,“你不走?那我們再喝幾杯。”
說是幾杯,但實際上不知道喝了多少杯,聊得也越來越多,也越來越遠。
“……丟人!你應該告訴她,除了你她別想和任何人在一起。”白瑾大笑道,“男人麼,要敢愛敢恨,要不鐵定會被你喜歡的人瞧不起!”
對面的人眼色兇狠,“她怎麼敢?!”
白瑾大笑,“你不敢又不等於她不敢……或許她就是死也要和別人在一起?”
“我得不到的東西也不能讓別人得到!”
白瑾笑道:“有志氣!……唉,不和你閒扯了,一會劉珊又得衝過來說我打擾你們幹活了,走啦……”上樓後又碰上了劉珊,白瑾笑道,“美女,在這等我哪?”
劉珊白了她一眼,“你又和他聊什麼呢?”
白瑾道:“一個陷入情網的可憐男人,甘願為他的心上人當牛做馬,只求她看他一眼。”
劉珊滿不在乎地道:“上次你也這麼說。”她款款離去。
白瑾看著她的背影,聳聳肩道:“這次不同,他忍無可忍……”
“白姑娘,有人找!”樓下有人喊白瑾。
來的人是郝倩,白瑾迎了上去,“你怎麼來了,打個電話叫我就好,幹嘛來這種地方?你肯定沒避開攝像頭吧?”
“你不也在這種地方?”
白瑾笑道:“你是政府的人,和我比什麼?我都百毒不侵了。”
郝倩疲憊地靠在座椅上,“我查過了,他真的死了。”
“什麼?”
“管淳茂。他真的死了。傻瓜,一心想賺錢,違法了又不敢讓我知道,不過我知道肯定會罵死他的,可他真死了……”
白瑾陪著郝倩坐了很久……
郝倩走後,柳睿問白瑾:“你們聊什麼呢?能聊這麼久?”
“聊愛情。”
柳睿笑道:“然後?”
白瑾嘆道:“愛情麼,無非得與不得。”
柳睿笑著摟住了她,“我很幸運得到了你。”
白瑾眼波未動。
第二天晚上,柳睿去參加同學聚會了,白瑾依舊去了金月夜總會,劉刪不在,白瑾微微一笑,然後加入了聊天中的人,這些夜總會的男人能聊什麼
?無非是錢和女人。
說到錢,有男人道:“有本事搶銀行去得了!”
白瑾笑道:“銀行值錢的有金庫,還有保險庫。”
“是啊,聽說很多有錢人都把值錢的東西放在保險庫裡。”
白瑾笑道:“對,古董啊什麼的,不過,有一次一個銀行的傢伙喝醉了,他說他放一箱子人民幣在他的保險箱裡,騙鬼哪,他有錢幹嘛不存銀行,那樣不是還有利息麼?”
“白姑娘,這你就不懂了,那錢肯定是他非法得來的唄,怎麼敢存?”
“真的?……”
深夜已至,白瑾猶豫了一下,還是離開夜總會去了華元酒店,她又看到了程錦,對視間一眼萬年……
回去路上柳睿道:“白瑾?”
白瑾看他,“嗯?”
柳睿道:“有沒有可能一個人喜歡上的每個人都會喜歡上另一個人?”
白瑾平靜地道:“這個句子有點長,你的表述能力有待加強。”
柳睿笑了笑,“不,算了,我只是喝多了。”
柳睿真正感覺到危機時是去藏天巖遊玩時,白瑾看程錦的那種目光他很熟悉,就像樂悅看程錦時一樣,而程錦始終毫無知覺,往事歷歷在目。看到程錦拉住楊思覓的手時,柳睿是高興了一秒的,但下一秒他看到白瑾看程錦的目光絲毫未變,他想起白瑾說的話:愛情不過是得與不得,但無論得與不得它始終是愛,不是嗎?
在繩橋上時,柳睿看著抓緊繩索的白瑾,“你一向膽子大,今天終於怕了?”
“好像是啊。”但是怕什麼呢?怕自己會跳下去?白瑾看到楊思覓無聊地掛在程錦身上,她別開眼看向橋下,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