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喆揪著他的耳朵把穩方向盤,把原話又扔了回去,“是不是突然覺得我特別好?”
“這個不突然,我一直這麼覺得。”
尚喆抱緊袁大軍,心裡忍不住發甜了。這人真是學壞了,之前都不知道說句甜蜜的話,自從讀了軍校……社會真是個大染缸。尚喆從甜蜜裡警醒,趴過去說:“你們學校的人是不是都很會玩兒?聽說很多高幹子弟,喜歡搞個舞會酒會什麼的。聽說女人比男人都生猛,追起男人來當仁不讓,你可給我小心點。”
“嘿嘿。”袁大軍笑。
尚喆四下看看,湊過去啃袁大軍的嘴角。有阿姨提著小板凳從對面過來,袁大軍撤了撤說:“還難受?忍著點。”
尚喆挺識時務,趴在他肩窩哼哼說:“哥,我是不是要死了?”仗著燈光暗,手垂在人家胸口揉揉捏捏,嘴巴貼著他的脖子舔舔咬咬。
“放心,很快就到了。”袁大軍有點咬牙切齒。
阿姨疑惑地看了兩個人一眼,見兩個人越過她之後開始一路小跑,心裡不免感嘆——家裡還是有個人好,生了病還有人照看著。兒女都去外地工作了,自己一個人在家實在是不安全。回頭得問問兒女的意見,她和小區的老王做個老來伴,哪怕錢都給孩子們呢。
走上樓的時候發現小醫生家的鐵門沒有栓,阿姨好心地把門給關上才上了樓。
門裡林峰吃力地把蘇牧往床上託,嘴裡嘟囔,“你爹媽可真敢想,竟然敢給你起這名字,現在原形畢露了吧,跟狗似的。”
蘇牧往下墜了墜,林峰腰上使力,疼得倒抽了口涼氣。抱著蘇牧又往上託了託,終於把人弄到了床上,卻因為手臂沒來及收回,被蘇牧帶著壓到身下帶倒在他身上。
“靠!”林峰手腕被壓得死疼,忍不住罵了一句。
還好臥室只是小小掃蕩了一場,也就是早上蘇牧突然出現,把正在穿西裝準備參加婚禮的他捆起來的時候搏鬥了一場,其他都還好。最起碼床頭櫃上的檯燈還堅強的工作著。
林峰一手擰開臺燈,一隻手壓著,抽了抽,沒能抽出來。如今身下的人還沒反應,林峰私下鑑定覺得是鬧大發了,可能是又暈又累,睡著了。雖然這麼想著,但還是不放心,抬手翻開那人的眼皮子看了看。看了左邊看右邊,手還沒扒眼皮呢,人家自己睜開了。
林峰愣住,蘇牧似乎有些迷茫,手臂慢慢摟住林峰,低聲問:“你是傻子嗎?別人結婚你還往上湊,嫌自己不夠疼吧。咱們好好過,以後我不讓你疼好不好?”
帥氣的小夥兒說煽情的話,果然是有那麼點軟化敵人立場的功效。林峰身體忍不住軟了點,嘆口氣說:“你別和我鬧,我老了,你這麼年輕,我和你鬧不起。”
下一刻身下的小綿羊就虎虎生風了,一翻身把人壓在身下兩三下就剝了個精光。林峰破口大罵,被蘇牧一拳打在胃上,疼得身體都蜷了起來。等有力氣的時候,已經丟了陣地。蘇牧紅著眼睛,怒火中燒。
“以後你再犯賤,老子就拳頭好好伺候你,伺候到你連想他的力氣都沒有。你不是說自己老了?老子和你耗到死!”
林峰身上疼,被人捅著最隱秘的地方也疼。忽然就沒了力氣,咧咧嘴做了個要哭的表情,哼哼說:“疼,你輕點。”
身上的人一頓,下一順就狠狠吻下去,動作卻跟著輕柔。
尚喆搭乘兩輪人力車回到家的時候,尚武那邊還沒有熄燈睡,兩個人在探討學術問題。
雖然說自從喬喬檢查出有孕兩個人接觸就多了些,但相處一兩個月就結婚,還是有點陌生的感覺。薄被裡兩個人規規矩矩的平躺著,喬喬尷尬的要死。想了想說:“爺爺好可愛,小孩子似的。”
尚武翻身過去,手貼著她的小腹說:“不說那些。”
喬喬動了動身體,“那麼小,還不會動呢。”
尚武“嗯”了一聲,手開始不老實了。從他懂了那麼點事兒之後,就沒有在性上和諧過。雖說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但是好不容易盼來個媳婦兒要還自己動手,就有點太……
喬喬臉上燒得都快能煮雞蛋了,人真的沒經驗,這小半輩子也就那麼一次,還是稀裡糊塗被人給辦了。現在只能僵著身體,試探著把手扶在尚武腰上。尚武有點激動,剝開她的衣服向下聞,嗅到了一股很好聞的女子香氣。
喬喬身體忍不住發抖,尚武吻上她胸的時候低聲說:“我的是不是太小了?上學的時候,宿舍的人都比我大。”
尚武還握著一側柔軟,嘴裡叼著一塊軟肉,聽她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