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袁大軍不管在部隊還是在學校都是一塊玄鐵,又冷又硬。在軍校進修身邊不是沒有漂亮的女孩子,可不管對方怎麼搭訕,袁大軍基本都是聽不見。女孩兒嘰嘰喳喳鬧得厲害了,他就掃過去一眼,那眼神殺傷力太大了。其中一個被他那麼一掃,都不敢再在他面前估計嘰嘰喳喳露臉了。
尚喆心裡憋悶的很,想說,兩個人自從在一起就是分地而居,真的錯過彼此太多。可也知道,說了只能讓袁大軍壓力更大。尚喆鼻子有點酸,說話的音調有點變了。
“多兒,哭了?”
“沒有。我想你了,特別想。”一個人回到住處,滿屋寂靜的時候更想。
“我也想你。”
尚喆絮絮叨叨說在醫院的事,說人生百態,那些在他看來幾乎算是沒有人性的家人的行為。等他把這些壓在心底的話吐出來的時候自己才發現,心底那些鬱悶其實不僅僅來自和袁大軍的分地而居。
都說醫院是個容易堆積負面情緒的地方,看來不假。
袁大軍在他說完另一件出車禍的一瞬丈夫把車甩向自己這邊,導致妻子雙腿當場被扎斷的事情後說,“多兒,等暑假來西安玩吧,帶你去爬城牆,爬華山。”
“泰山太高,爬不動怎麼辦。”
“揹著你。”
“你肯定是想順手把我扔下去。”尚喆咧嘴笑,眼角還掛著淚呢。
“那可不行,我的。”
“這麼晚打電話,你室友是不是睡了已經?”
“出去會女朋友,不回來了。”他如今是兩人間,很舒坦。
“哦~~”尚喆拖著長腔。
兩邊忽然靜下來,氣氛漸漸變得曖昧。尚喆翻了個身,摳著沙發背輕輕嘆了口氣。也許是這一口氣嘆的不對,總之電話那頭的人終於動了,只是……
袁大軍問:“電話挪臥室了?穿衣服了嗎?”
“穿著呢,在沙發上睡著了。”
“能把電話扯臥室嗎?”
“哦。”尚喆跳起來解開線圈上的鋁絲,把電話扯到臥室,關上門躺上床。
“脫了衣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