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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有把調給拉回來。
可是他唱的還非常認真,始終保持了一個靈魂歌者的基本素養。
文修當時聽識久唱了第一句之後整個人都傻了,抓著他的塑膠吉他一個沒留神碰到了按鍵,整個教室就識久的歌聲和生日快樂歌唱和著。
很理所當然的,我們初賽都沒過。
可是我們還是倔強的去看了決賽。
如果可以選擇的話,我希望我這輩子都沒有讓識久去看那一次比賽。
那是堪比馬克思和恩格斯巴黎相會的重大事件。
識久看到了葉卿。
時至今日,我也不得不說,葉卿是個很美的女人。
當時的她坐在鋼琴前,一頭黑髮挽在腦後,隨意的別了根簪子,很溫婉的樣子。
追光燈打在她身上,像是月光在流轉。
識久安靜的看著她。
直到葉卿演奏完畢,識久突然笑了一下。
“我好像有點喜歡她了。”
後來,後來我都有點記不太清了。
那段時間我日子過得有些渾渾噩噩的,只隱約的記得葉卿和識久越來越近。
追葉卿的人絕對不在少數,然而識久自己本身也算是一個傳奇的存在。
那段時間我很少見到識久,他似乎總是很忙。
社團的事,學生會的事,葉卿的事。
相遇了,我們也不過只是笑一笑,打個招呼。
知道他們開始交往的事情我一點都不驚訝,但是心裡面的失落很明顯。
識久的床邊上有個小櫃檯子,上面有好幾本素描本。
三分之二都是畫了葉卿的素描。
站著的,坐著的,側臉,正面,背影,顰蹙,笑顏。
只有一張我。
是我讓識久給我畫一張的。
就像小王子裡畫綿羊那樣,不停的挑著刺兒說,這不對,那不好。
我不是很能理解那本童話裡那個小王子之所以最後要了一個箱子的用意是什麼,或許是因為我也是一個大人,正因為我是一個大人,我無法簡單的表述我自己的感情,在這份感情面前,我怯懦的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
我當時不斷的指著畫告訴他:這裡太圓了,我有那麼胖嗎?
之類之類的。
我只是很享受他把目光放在我身上,很享受那段閒適的時光。
他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