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更好些?”他肆無忌憚的談論在從前可能引發血戰的禁忌話題。
“如果你能跟他一起參演虐殺電影的話,他喜歡跟不同的女人上床,然後殘忍的殺掉他們。”
“別開玩笑了!我怎麼會做這種事?女人是需要呵護的。”他眨巴著藍眼睛說,垮下臉感嘆,“我什麼時候才能再見到除了琳達以外的異性生物?”說著,他開始脫衣服,打算早早的睡下。
“又怎麼搞的?”艾文問,看見了他小腹上一塊新鮮的淤青。
達尼爾無奈的聳聳肩,仰躺在床上,把雙腿搭在艾文的身上,“你知道的,新來的獄警手腳不太乾淨。”他已經習以為常了,這件事兒的接受並不難,就像他完全接受了監區差的離譜的伙食,並且放棄了申請人權的打發無聊時光的遊戲。
他像是在思考什麼,也不動,瞪著眼睛盯著頭上網狀的鐵質床鋪,看著艾文手中香菸散出的厭惡飄到了頭頂上。他知道這不是一個好現象,但這裡好像已經要將他整個吞噬了,鮮活的影像開始遠離,一個不斷被倒退,被黑暗淨化的世界。
“你最近很怪。”艾文抬手,將菸蒂精準的丟到了不遠處的坐便器裡,“你竟然沒有想辦法殺掉那些獄警。”這算是一個嚴肅的提問,卻依舊沒能激起他的興趣,在艾文想要回到自己床鋪的時候,他才吭聲。
“艾文,我們為什麼在這裡殺人?”
“因為我們要活著。”艾文想也不想的給出一個標準的答案。
“那我們為什麼要去抵抗獄警,反抗監獄的管理體系?”他熱切的笑著,突然有了一種極度想要傾訴的**,這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