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司空見慣。
工作中不能發作,李雲珠便下了班之後制定計劃報復。所謂報復,能有什麼?不就揍一頓。因為這樣的事情,李雲珠和葉晴建立了深厚的感情,哦,葉晴就是後來的男男俱樂部老闆,他是個雙,也是他讓李雲珠走上一條不算好的道路。
葉晴就是傳說中那樣的男生女相,一張陰柔嬌媚的臉蛋,白皙的膚色,細長的身子,因著學過鋼管舞,那腰甚是柔韌。
他這個人見慣了不入流的場面,經常幫著李雲珠擋那有著特殊愛好的男客人的鹹豬手。
李雲珠需要錢,非常需要,即使他的學費因為特困戶的原因給減免了,但是他還有生活,還要照顧母親,當服務員的收入遠遠不夠。
葉晴某天狀似開玩笑地說:“你長得這摸樣,去賣身,絕對是紅牌。”
那是葉晴除了在酒吧當服務員還兼當皮肉生意,時而牛郎時而MB。能活到現在沒有染上病算是命大。雖然他從來都不說自己為什麼要做這些,但是李雲珠知道,他也有自己的難處。
最開始李雲珠只做一些陪酒聊天的賣笑不賣肉的活。不苟言笑,穩重中透著青澀,介於男孩與男人之間的獨特成長階段,倒是挺多深閨少婦喜歡這一類。
常在溪邊走,哪有不溼鞋。
李雲珠被下藥了。
那是一個極其混亂的夜晚,他迷迷糊糊,頭疼得厲害,耳邊是女人夾雜著痛苦和歡愉的叫聲;他四肢無能,手被抓起後只覺得滿手都是噁心的柔軟滑膩;他動彈不能,任由一直有著長指甲的手在身上摸來摸去,還劃出血印子。
只剩他一個人的房間,桌子上的百元大鈔尤其刺目。
不久,名為K的男子成了某家店的紅牌之一。
高考過後,趁著將近三個月的暑假,有不少積蓄的李雲珠想要好好地給母親治病。他繼父回來了並找到搬到城市裡的他們所租的房子。
這人賴著不走,開口閉口當初怎麼辛辛苦苦地養著孃兒倆,說李雲珠怎麼個不孝順,說自己對著這拖油瓶怎麼個當親兒養……
錢當然是不給,也不可能養著這麼一個賭鬼。
談不攏是吧,在法庭上見!
這個又成了李雲珠人生的一個轉折點。
毫不意外地母子倆贏了這場官司,只是之前欠的債務一分二,母子倆擔一半,繼父承擔一半,饒是這樣,欠的依舊不少。
葉晴是這樣評價:“你們那律師不是半桶水吧?這破事還要你們擔一半?!我呸!”
李雲珠:“我要當律師。”
葉晴:“呸!等等……你剛說什麼?”
李雲珠:“當律師。”
葉晴:“為什麼?”
李雲珠:“賺錢。”
……就這麼一個小案件就收了三千,收了三千得出的結果還要是這個破樣!
事情似乎開始往好的地方發展了。
但是……
在他們贏了官司沒多久,李雲珠的母親就過世了,那時的李雲珠虛歲20。
本就話少的李雲珠更加沉默了,整天就知道埋首書海。
歡場上的K一時銷聲匿跡。
但是走了這條暗路哪是說抽身就抽身的?他們手上有的是你的把柄。
這個時候,葉晴結婚了,和一個有權勢的富婆。
富婆身材不錯,前凸後翹,長得也挺漂亮,就是個性兇殘,還是個喜歡在床上玩花式的有點扭曲的女人。
但因著這個有權勢的富婆,李雲珠算是蹭著葉晴的光,脫離那個苦海。
事後李雲珠問:“因為我的事你才和那個女人在一起?”
葉晴擺擺手:“哎喲,李大爺,你想太多了,與其伺候一堆難搞的女人不如伺候一個難搞的女人,若不是上次那個啥子老闆太醜,我就跟他不要這富婆了。”
就算葉晴這麼說,李雲珠明白大抵還是有他的原因在。
所以在後來遇到於若水,他透過於家也報答了葉晴的恩情,這是後話。
脫離苦海的李雲珠衝著律師證,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
但是你不找麻煩,麻煩自找你。
好端端的捱到了大三,22歲的李雲珠正為了司法考試作最後衝刺,卻又遇到了一件破事!
9月剛開學,就有新來的大一學妹在圖書館上對他一見鍾情,這桃花來的不是時候就是爛桃花。
這妹子有男朋友了也不收斂,見著帥哥就發騷,這也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