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啤酒瓶。白廖季慌張地站起來收拾,卻被桂明渝重新按回座位上:“你坐下,我來就行了。”
“不用了,還是我來吧!”
桂明渝有點嚴肅地看著白廖季,鄭重地說:“以前這些雜事都是你來做,我想了想,這似乎不公平。以後就這樣,家事我們一人一半。我總不能老讓你像個媳婦一樣在家裡打掃衛生啊!”
白廖季有點愣愣地坐在位置上看著桂明渝有點笨手笨腳地收拾殘局,心裡有一些擔心,可還是甜甜的,特別是桂明渝說自己像個小媳婦一樣的時候,心就砰砰直跳。白廖季雖然心裡面對於自己喜歡同性有點自卑,可是卻也還享受桂明渝用這樣的形容詞來形容自己。這在白廖季心裡一點也算不上責怪,反而這是他一直希望成為的角色。
桂明渝把垃圾扔進垃圾桶,然後站在門口傻傻地朝白廖季笑:“看吧!我也能做得很好。”
“嗯,做的很好!”
桂明渝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他和白廖季繼續喝酒聊天,他們幾乎天天都在聊天,可似乎總有源源不斷的話題,這讓桂明渝心裡十分感概。他們的餓默契超越了以前的朋友們,和白廖季在一起可以很輕鬆,他更多的時候會充當傾聽者,不厭其煩地聽著桂明渝在嘮叨。如果換做是其它的男生朋友,早就煩桂明渝了。只有白廖季願意坐在桂明渝身邊,而且是非常認真的傾聽。
“謝謝你,白廖季。”桂明渝就著酒意,有點迷糊地說道。旁邊同樣喝得暈乎乎的白廖季雖然意識不是很清楚,但也是聽到了桂明渝的話。他朝桂明渝展現了一個大大的笑容:“不用謝。”
突然伸出的雙手,一把就抓住了白廖季微笑的臉,桂明渝眼神迷離、笑著朝白廖季說道:“笑起來真可愛!”
心砰砰跳動的聲音,這樣突如其來的讚美讓醉意的白廖季一下子就醒酒了。他傻傻地保持著原來的動作,任憑桂明渝揉捏著自己的臉頰,他不知道這個時候應該說什麼話,應該甩開他的手?或者用開玩笑的話回應?欣然接受這樣的讚美?
正當白廖季糾結的時候,桂明渝沉沉的身體重重朝桂明渝身上靠過去。白廖季能清晰地聽到他輕微的呼吸聲,他已經喝醉了,睡得正熟。剛才的讚美也是在醉意纏身的時候說的,這樣的狀況讓白廖季又哭又笑。
白廖季有點吃力地扶著睡著的桂明渝去床邊,把桂明渝安置好之後,自己則是精疲力盡。原本已經快喝醉的白廖季現在已經酒醒大半了。他轉頭看著正在熟睡的桂明渝,或許今天他有點累,所以他已經在輕微打鼾了,臉頰或許是酒精的緣故,也是紅撲撲的。
夜晚是安靜的,昏暗的燈光下,桂明渝的身影在光暈下更讓白廖季心動。眼前這個男人正是白廖季心裡有苦說不出的身影,不知要走上多久,才能讓這個男人明白自己的心。白廖季情不自禁地用手覆上桂明渝的臉頰,能清晰地體會到他的溫度,還有緊密的心跳。白廖季偷偷笑了,只有在桂明渝喝醉睡著的時候,他才能安心地接觸他,才能如此不隱藏任何感情地看著他。
“你知道我喜歡你嗎?”白廖季在桂明渝耳邊輕輕地說道。說完自己都有點嘲笑自己,如果能重新出生一次,他多希望自己是一個女生,能堂堂正正地在桂明渝的面前說自己喜歡他。如果沒有高中時候那段暗戀,或許今天的白廖季還能鼓起勇氣表白,那份自卑不知在何時已經在白廖季心中發芽,直到今天他才發現自己缺失了這麼多。
白廖季伸手握住桂明渝的左手:原來你的手和我的手大小差了這麼一點。
原來你的左手還有這麼多繭。
原來你的掌心是這個溫度。
原來你手心的味道是這個味道。
荷爾蒙的力量讓白廖季情不自禁輕輕靠近桂明渝,他明確得聞到桂明渝身上的味道,他的身上有著獨特的男性的香氣,這樣的味道讓白廖季心裡有點抓狂。他緊緊抓住床單,柔軟的嘴唇輕輕地覆在桂明渝的雙唇上,僅零點一秒就“嚯”地逃開了。蜻蜓點水般的吻在桂明渝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可是卻爆炸了白廖季的心。他明顯感到自己臉上像火燒一般,他見桂明渝還在熟睡,心裡開始十分責怪自己。心裡有一種愧疚感油然而生,他開始責怪自己為什麼這麼魯莽。
白廖季起身往洗手間走,此刻他需要的是要冷靜下來,心裡湧上來的熱火讓他不知所措。以前面對著女客戶的時候,有那麼一些時刻他也感覺到慾火焚身,可是也趕不上今天的火熱。白廖季只有透過涼水來冷卻身上的這一團火。涼水透過蓬蓬頭流遍全身,暫時好受了一些。白廖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