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用盡了。
蘇然不知道他是怎麼出的頂峰大廈,也不知道怎麼坐進了計程車。
“小夥子,你去哪裡啊?”
“啊?”蘇然這才從混沌狀態清醒了過來,“隨便。”
司機先生非常淡定地發動了車子,然後把蘇然帶到了目的地。
這個城市有名的旅遊景點,一片人工沙灘,工作日,人不是特別多。
蘇然一個坐在沙灘上,望著江水,腦子裡一片混沌。
腦子失去了思想的功能,但是心裡卻鈍痛的厲害。
比那時知道荊慕珩有女朋友的時候更加痛。
曾經沒有嚐到甜,就不會覺得那麼苦;曾經沒有那麼近的相擁,就不懂孤單有多難熬;曾經沒有和那麼親密無間的歷經,就不會懂得雙手捧上的心被狠狠踐踏的心傷。
一個人呆呆地坐到了傍晚,蘇然還是選擇了回去,假裝今天什麼都沒有聽到,昨天什麼都偶沒有看見。
他應經沒有地方可以去了。
大三的時候,他高中時候短暫交過的男朋友尋到了他,開口就是問他威脅要錢。
“你要是不給我錢,我就把你是同性戀的事情捅出來。”
蘇然給了錢,但是這種縱容只會讓那種貪得無厭的人胃口更大,最後蘇然不僅把寫書賺的錢都砸了進去,連生活費都所剩無幾。
那個人還是把這件事情說了出來。
那個時候仝童辦了休學,一個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