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他下車時,上邊用力開門的原經理,他正好走向最高執行總裁的辦公椅。
關澤予再拿出手機按了一串號碼。
原曲凡拎出手機,他纖纖的玉手吊起手機上的墜子,聽著響不停的鈴聲,他一臉壞笑的坐到總裁的辦公椅裡,悠悠閒哉。
關澤予心裡莫名抑鬱,為那些毫無根據的八卦訊息,外加昨晚沒睡好的怨念,另加打電話給某人卻無人接聽的感覺不良心情,他心情有些過分沉重的下了車,而後走入冠鷹總部大樓,這時,牆上的時間,剛好指到八點整,他上班的時間,不早不晚,準時無誤。
“總裁好。”
工作人員打個招呼走過他身邊,他乘坐電梯到了大樓頂層,心裡的不妙感絕,在走向辦公室的路上,感覺越來越強,一顆心,猛提起來,像往上飄升的溫度,越是靠近那個門,越是提得老高,所以,在開門見到那隻妖虐後,陡生的溫度迅速下降,直至零下攝氏度。
原曲凡坐在總裁的辦公椅裡,他旋轉來,旋轉去,玩得,不亦樂乎。
關澤予把鑰匙丟到辦工桌上,他不帶任何深情的眼眸,冷得冰凍三尺,反正某人看一眼,當真覺得那冷確實是非一日之寒的凝鍊。
“關關,你來了?”坐著說話不腰疼的人,他回眸一笑百媚生,傾國傾城地,敢情前世就是傾盡了天下歷史的百態的種,任是他外表長得一副妖虐的貌,卻讓關澤予怎麼看怎麼覺得原曲凡看起來就像是個不諳世事的少年。
那絕對是錯覺!
關澤予目光落在隨便潛入自己辦公室為所欲為的下屬身上,這個人,秀氣的面孔,妖虐的性情,他就是關澤予手下現任的原經理原曲凡原少爺原小受!
原曲凡賞心悅目,看著那位冷酷的總裁,筆挺的英姿,英俊的臉上,總是繃著,繃得
讓人覺得,這個除了冷,還是冷。
關澤予多看了一眼笑得風光無限的經理,他開門見山,他一如既往,一刀切的手法,說吧,“一大早上,偷進入我辦公室,你是不是又閒得沒事兒幹了,要不要我安排新的任務給你?”
這是關總裁的第一個問題,他把外套脫下;
“還有,我不在的這些時間裡,你有沒有弄出什麼大亂子,交給你的工作,都做完了嗎?”
這是關總裁的第二個問題,他把外套掛在相應的位置上;
“其外,你近段時間,上班經常遲到,你是不是又在‘暖澤藍予’那裡宿夜不歸了?”
這是關大總裁的第三個問題,而且是第三個帶又字的問題。
原曲凡原少爺原經理那個舌頭打結腸胃糾結,以致牙齒打顫,他的牙子如刀磨得霍霍,向,眼前人!
“親愛的,你就不能關心關心我一下嗎?”一副哀憐狀,讓天地見之也為之動搖的可憐狀,他心裡不免怨責,“關關,你一大早上,一來到這裡,開口閉口,問的不是工作就是指名‘藍予’(要知道那可是個GAY吧),外加那麼多問號,你,叫我回答哪一個?”哀怨連天的控訴,上天老地作證,“你真是傷透了我的心。”可憐悽悽的淚眼汪汪,原少爺似乎受傷不淺,他捧著一顆四分五裂的好心,滿副委屈。
那邊,剛脫完大衣後整袖的總裁,他劍眉微微一挑,迎面,不知是東北來的還是西北吹的一股冷風,習習拂過;他不再拖泥帶水,再來最果斷的一刀,“那你說吧,一大早就來找我,是不是在我不在的時候,公司裡出了紕漏?”要知道,在這裡,你是唯一值得信任的人,只有你,可以相信,你應該感覺榮幸之至才是,雖然,這心裡的解釋,還是和問題扯上關係,但是,工作第一,其它第二,關總裁一貫重心確立,他眼角居然有些不安地跳了跳,他心裡暗道,希望不要是哪位倒黴的客戶又被一般欺人太甚的原經理給氣走了,走一家客戶,損失一大筆錢,他掙的錢也不容易!
好吧,“關關,我想和你談個正經的事。”
原曲凡把皇帝的寶座讓出,他做到君皇的對面認真說道。
關澤予劍眉略微揚起,他低頭繼續翻開剛拿出的檔案。
“什麼事?”不忽略的問,不正視問題的態度,他嘴裡應著,眼睛掃描過手上的檔案。
原曲凡一顆滿含期待的心,自行粉碎,他該知道,他的問題對於關澤予來說,無關痛癢;並非是關澤予不關心他,而是在關澤予看來,原曲凡的所謂正經問題,多半是指他和他的事,而目前以前甚至
到了此時此刻,關澤予對於這個事,他已經拒絕並且說明過很多次,他立場明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