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的頸窩。
“你剛才吃藥了嗎?”想起重要的事,他回過臉來正視身上人的眼睛。
“呵,你真是。。。”
為什麼在做重要之事的時候,想到其他事上去,做事要一心一意專心專一,才能更深切感受。
“澤予,你今晚,喝了多少杯酒?”臉那麼紅?
關澤予耳根再一熱,他剝了身上之人的衣物,少說多做吧,不要和他調情,他注重實戰。
“呵。”
藍政庭任由對方動作,邊點火邊脫去衣服。
他望進身下人的眼睛裡,霧氣,迷濛蒙的水汽。
關澤予伸出手,勾住身上人的脖頸,對方撥出的氣息灼熱異常,他的氣息噴到眼眉上,令人燥熱難安,所以,難耐的咬住對方的頸項,他聽到他說:“澤予,我也要你。”
藍政庭沉吟宣告,挺身攻入,他吻住身下人的唇,沉重
喘息,熱情如火。
桌上的檯燈,燈光暈開一圈圈柔和的光環,交映窗外的月,交纏的身體,濁重的喘息,打破黑夜裡的寂靜。
當熱情衝破黑夜的冷清,灑下柔情,淋漓得晶瑩的汗水,混合□,他們擁緊了彼此。
汗液綿延滴落,衝撞而起,衝破的禁忌,肆無所忌,要的就是酣暢淋漓,強勢擁有彼此,絕對的甘心,心甘情願,
到底,誰最先沉淪入了這片草澤裡,難以自持,“澤予!”
藍政庭伸手摸索出一樣東西,他說,“送你的生日禮物。”
關澤予感覺手腕手被鎖上了什麼冰涼的東西。
藍政庭抓住身下人的手,關澤予喘息著問,“你送的是什麼?”吻了吻那緊緻的肌理,藍政庭咬住對方的耳垂,他說,“手錶。”感覺再次襲擊身心,新一輪的衝撞又起,藍政庭抱緊身下的人,那種要不夠的感覺,太強烈!當緊緊的擁有,難以想象,這體會一旦深入骨髓,竟然捨不得鬆手,更別談放開。
關澤予被整得全身痠痛,他不知道,他家的這位,居然還有這麼大的不為人知的能耐!
藍政庭睜開眼,他說,早安!
關澤予抬起自己的手,一個勞力士手錶,套在他的手腕上,就像,一個沉重的枷鎖!
“就一個嗎?”
側翻個身,藍政庭把另一個拿過來,“我買了兩個。”以備不時之需?
關澤予拿起另一個手錶,他說,“我一個人帶沒意思,你也帶一個吧。”
藍政庭伸出手,他的手上有咬痕,關澤予困窘,沒那麼誇張吧,不是抓身上嗎,怎麼連手也不還放過。
你在想什麼?
關澤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