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能見見享享天倫。孩子們高興的是能穿新衣服,最開心的自然是有壓歲錢拿,荷包最富足的時候莫過於這段時間了。
臘月的天開始下雪,南方的天氣很少下雪,不過這幾年卻也是有的。溫度陡然降低,眾人翻箱倒櫃的拿出最厚的衣服套上,依舊不減出門購物的熱情。
過年,辦年貨是必不可少的一道工序。
所有的人熱鬧在流昀這邊完全不成立,從臘月二十三開始他就不接任何的節目,即使M臺邀請他參加他們舉辦的春節聯歡晚會他都沒有答應。這段日子來,鍾良越來越管不住他了,也只能由著他去了,回家幫老婆收拾家、辦年貨。這是他們結婚這幾年第一次春節那天之前有空閒時間。
而流昀沒有買年貨,也沒有收拾屋子。一個人的時候吃什麼都是吃,雖然很多人說不能委屈了自己,但是他已經不知道這樣算不算委屈,只是覺得有時候疼,反而有一種清醒活著的感覺。屋子有家政人員過來收拾,一個人住每天呆的地方也就那麼幾個,並沒有什麼好收拾的。
他現在每天做的一件事情,就是去機場等人。帶著墨鏡站在接機的人群中,一等就是一天,幸好天氣很冷,所有的人都穿得像粽子,並沒有人認出他來。雖然很害怕還是忍不住打聽了,獨孤落看了他一眼,說:“法國。”
流昀知道了韓琩在法國,總覺的他過年會回來的,即使打電話問叔叔阿姨,他們說只是收到了韓送的新年禮物和一封寫著今年有點事不會來的信件。流昀還是覺得他會回來,那種第六感的執著讓他天天等,等在這個機場中,等著每一班從法國飛過來的客機,生怕一不小心就等丟了,錯過了。
只是每一天都是早早的去,每一天都是一個人回來。所有的人都接到了想接的人,一個個欣喜的擁抱,親吻,只有他一個人落寞的站在人群中,卻又遊離在人群外。
每一天,每一個時段接機的人都不一樣,來來去去只留下流昀一個人,空空的等,空空的回去。
這一等就是七天,知道大年三十,流昀還是去了機場,其實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