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就一聲不響地離開了醫院。
可是,發生那種事情,他哪還有臉面繼續躺在病床上,眼睜睜等韓以風回來,四目相覷地尷尬?
浴室裡傳來水流聲。那些水流聲一陣陣砸進紀言耳中,砸得他彷徨慌亂。
韓以風到底在想什麼?過得太舒服了,什麼都想玩,什麼都敢玩麼?那個被藥物毒害的晚上,他們已經發生過一次關係了,難道韓以風還想再發生第二次?他們兩個都是男人啊,男人和男人……紀言的胃一陣絞痛,縮起身體,痛苦地用手捂住上腹。
那天晚上的情景,還殘存著記憶。他一直努力忘記,但此刻,伴隨著浴室裡嘩嘩的水流聲,那些場景又清晰地浮現在眼前。那個晚上的他完全不是他,腰肢扭動,□不斷,甚至主動張開雙腿讓那昂然挺立的慾望進入自己體內。他真想殺掉那個晚上的自己。
浴室裡的水聲消失了,不久之後,浴室門被開啟。
韓以風穿一件鬆垮的白色浴袍走出來。他見紀言背對著自己躺在床上,凌亂髮絲落於枕間,瘦削身體蜷縮成一團,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韓以風走過來,在紀言身後躺下,輕輕按住紀言肩膀。
紀言身體一震。
韓以風心中並不痛快,動作卻依然輕緩溫柔,骨節修長的手指從紀言肩頭移開,探進襯衣下襬。紀言很瘦,隔著冰涼細膩的肌膚感受到修長的肋骨。韓以風的指尖順著肋骨方向緩緩劃過,慢慢往上游走,觸控到胸前那粒小小的突起。
紀言全身僵住了,心裡一陣陣的泛噁心。他羞辱地閉上雙眼,澀聲道:
“韓以風,是不是做了這一次,你就放了我爸爸。”
韓以風探過頭,將唇附到紀言耳朵眼,曖昧地笑道:“……那要看你表現如何。”
紀言沉默。
韓以風眷戀地揉捏紀言胸前的突起,感覺那原本柔軟的小東西在慢慢變硬。一股熱流沿著他的手指鑽進身體,紀言敏感的反應,挑撥著他腹下的火焰。
韓以風低低地笑道:“你的身體很誘人。”他說著,伸出舌頭,輕輕舔舐紀言的耳垂,下頷,脖項和修長的鎖骨。紀言肌膚冰涼細膩,讓韓以風忍不住想到水裡遊走的小蛇。他血管裡湧動起觸電般的快感,不夠,這樣不夠,韓以風雙臂用力,緊緊抱住紀言,一邊啃咬紀言肌膚,一邊愈發用力地揉捏紀言胸膛。
紀言身體不住顫抖,嘴巴卻隱忍地沉默著。
“你那天晚上,很主動,”韓以風嘴中撥出的潮溼氣息吹進紀言耳中,“一直不停地求我再多一點……簡直像個蕩|婦。”
“那天晚上的人不是我。”紀言悶悶地說。
“誰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韓以風語氣裡充滿輕蔑。他的手從紀言上身移開,伸進紀言褲子,輕輕一握,包住那團溫熱的東西。
紀言身子又是一震,想要掙扎,卻被韓以風一把按住。
“別動。”韓以風道,聲音裡儼然有命令的意味。
紀言屈辱地咬緊牙關,竭力剋制胸口的噁心,胃部的疼痛,以及不斷湧進腦海的反抗念頭。只是這一次……不過被男人上一次而已,忍耐過去,就好了。
韓以風的雙手來回摩挲紀言的慾望,紀言不諳情|事,哪裡捱得過韓以風這技巧嫻熟的挑逗。不一會兒,慾望便火熱地挺立起來。
韓以風下流地笑了笑,嘲諷道:“裝作不喜歡,其實很喜歡我這樣吧。”
紀言心中屈辱不堪,憎恨自己的身體竟然不爭氣地有了反應。伴隨著韓以風越來越激烈的動作,紀言下腹的慾望脹得快要承受不住。他繃緊身子,狠狠咬緊牙關,竭力壓制住那不斷湧進喉嚨裡的□衝動。
紀言是個正常的男生,也會有看黃書、下毛片、躲在被子裡打飛機的時候。但他自己做這些事情,從來沒感受過如此強烈的生理反應。
就在紀言即將釋放時,韓以風雙手一按,充滿惡意地堵住了出口。
這一下把紀言整得夠嗆。洶湧肆虐的衝動在腹下橫衝直撞,就是找不到出路。
“難受的話,就求我,”韓以風蠱惑地道,“求我,我就鬆開。”
紀言怎麼可能求他。被這樣玩弄已是奇恥大辱,若再開口求饒,則是最後一點點骨氣也沒有了。
明明已被慾望煎熬得焦灼痛苦,韓以風就是沒聽見一絲半絲聲音從紀言嘴裡溢位。
真是個認死理的傢伙。
韓以風忍不住道:“你何必這樣?”他見紀言痛苦得直冒汗,臉色慘白一片,嘴唇被牙齒咬破,溢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