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的,你敢咬我,也不打聽打聽我在魔教的光輝歷史,什麼東西敢往我嘴邊湊?!我一怒之下發狠回咬他,我倆正咬得難分難解未辨高下時,屋頂細碎瓦響,有人自西向東掠去,當是個新手,功力還欠火候。
聽得響動遠去,血血這才鬆了被我咬麻的舌頭咬腫的嘴,我倆四唇分開時帶出一抹口水,被我蹭到血血臉上,惹他白眼一瞪。
“這是第一撥兒,今天晚上是不得消停了。你,給我少說話,多睡覺。”
“那你幹嗎咬我!”
“那叫咬啊?!那叫……算了,睡吧。”血血除下易容,才發現他滿臉通紅,難道果然膠水傷面板?我心內大驚,趕忙把千里放下,撕拉扯掉臉上面具,端看梳妝鏡中,也是緋色一片。
“啊!!!我的皮被漚壞了,你賠我!”
“你又發什麼瘋癲!”未及換上夜行衣,血血一步跳過來把我甩在床上,“誰讓你撕下來的!”
“我的皮我的皮我的皮……你要幹嗎去?”
“不要管我,看好千里。”血血把千里抱上床,不顧我眼神抗議,徑自從後窗飛身離去。
易裝癖欠債狂的瘋癲喜樂會 正文 中篇 第二十五章 假戲真做水仙鎮(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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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哄睡了小孩,自己也犯迷糊,就不再強打精神聽房上過人,昏昏沉沉夢周公去也。血血回來拍醒我,打更的正喊“天乾物燥,小心火燭”。
“相公,你回來啦~~~”我半眯著眼賴賴一笑,伸手去拽血血衣袖,覺觸手冰涼,忙溫言軟語道:“冷了吧?來,快進被窩我給你暖暖。”
逆著月光,我也看不清血血表情,只見他肩膀一抖一抖,好像受了寒,開口說話也冷得掉渣:“你還真入戲了你!”
我坐起來,上半身只著單衣,還真有點凍得慌。往裡手挪挪屁股,騰了小半張床給血血,心想我夠意思了吧,可那小子不領情,站著一動不動。
他不動,我這兒可還凍著呢。向來沒個好耐性的我左手一抽解了他腰帶,右手便去扒他外褲,一不小心手底下捏了兩層布連他內褲都拽下一半,被他一把又提在腰上,雙手護了要害,噔噔退後幾步,又無奈我還扯著他褲子,趔趄一下就要向後栽倒,我忙探出半個身子摟住他腰,他又向前倒在床上,正斜壓著我,嚇得他趕忙褪了外衣鞋子,翻身鑽進被窩,直挺挺平躺在我身側,大氣不敢一喘,手腳不知所措。
“相公啊,我覺得近幾日我二人功夫見長,你看剛才一系列動作悄然無聲一氣呵成,真如行雲流水夫唱夫隨……哎,相公你別翻白眼瞪我啊,你剛才幹嗎去了?你可知我獨守空房等你等得好辛苦~~~”
“呂,霜,霜!”我在血血耳邊輕聲哀訴,卻聽得他咬牙切齒磨得嘎吱聲響,“你別逼我把你脫光了扔房頂上凍著去!”
“啊,相公好狠的心吶~~~”我瞬間換了滿臉哀怨,咬著袖口,一副委屈樣。血血偏過頭與我對視,晃晃胳膊,我一看,原來咬的是他衣袖以及衣袖底下一塊瘦肉,難怪自己不疼口感不錯。
“你鬧夠了沒有?”血血很是嚴肅認真的樣子。
“還沒~~~”
“祖宗您饒了我吧,念在我一個單親爹爹的份上,念在您徒弟馬千里的份上,您就消停一宿成嗎?”只見血血俊臉瞬間就垮了下來,我成就感暴增:“不成~~~”
被窩裡面,血血的拳頭鬆了攥,攥了松,鬆了再攥,被面兒上就出現了兩個跳躍的小鼓包。
“你就鬧吧!鬧到假戲真做你就老實了!”
哎?血血你不知道嗎?只有我這種難得的人才,方能經得起各種威脅誘惑,軟硬不吃:“當著兒子的面,多不好意思~~~~”
噗——血血仰天長噴了一口隱形鮮血,支起半個身子,居高臨下神色凜冽地看向我:
“呂飛霜你聽著,我是男人,你也是男人,我是一個孩子的爹,你是一個孩子的師傅,你我二人再怎麼做戲,也是……”我嫌被窩有縫往裡灌風,不等血血演講完,伸手摟住他的細腰往懷裡一帶,一滾,四肢大趴在他身上,心想這下嚴絲合縫暖和了,卻被他猛一把推開,翻身下床抓了衣服倉皇逃跑,丟下一句:
“你你你,你自己不檢點不要勾引我,我我,我對你沒興趣!”
易裝癖欠債狂的瘋癲喜樂會 正文 中篇 第二十六章 傷心欠債兩不誤(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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