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被摸的滾來滾去。
曹易不放心鄭曉新,又把他給弄過來扔草地上,鄭曉新躺樂楊邊上,聽他說癢,又給他撓,一撓樂楊動的更厲害了。
曹易快崩潰了,他像搓春捲一樣把鄭曉新搓離了樂楊身邊,拿到鑰匙開了門,連抱帶拽的把樂楊弄到客廳,準備先放沙發上。
樂楊緊抱著他的脖子不鬆手,頭埋他頸項裡,嘴唇在上面蹭了蹭,突然咬了一口。
曹易整個人一僵,想鬆開,樂楊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他越用力他摟的越緊,略溼的頭髮從曹易面板上劃過,黑暗裡觸感尤為清晰,曹易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樂楊斷斷續續的在說什麼,聲音很輕,聽不清楚。
曹易用了點力氣推他,腳後跟踩到什麼,兩個人一起倒了下去,曹易在下面,後背撞到地板,他眼前一黑,花了點時間才緩過來。
樂楊雙手撐在他頭兩邊,騎在他腰上,俯身從上方看著他,臉上是從未有過的溫柔笑容,氣氛一時有點曖昧,曹易察覺出不對勁,想起來,但人被撞的有點軟。他想先把樂楊弄下去,但樂楊看著他,突然吻了下來。
曹易完全沒料到,一下斷電了。樂楊親在他柔軟的唇上,滿足的嘆了聲,他把曹易抗拒的雙手摁在頭頂,伸出舌頭舔了舔他的嘴角,想要更多。
曹易把他推離,氣的想笑,不知道他把自己當成誰了,但當樂楊再次靠近,兩人鼻尖相碰時,樂楊眼睛明亮的看著他,叫到:“曹易。”
曹易的笑容頓時僵硬在了臉上。
椅子倒地發出一聲巨響,鄭曉新衝上來猛的推了樂楊一把:“說了讓你別欺負他你還欺負,你怎麼答應我的!”
樂楊滾到了沙發邊上,鄭曉新不解氣,又衝上去踩了他兩腳。
曹易:“……”
那邊鄭曉新還指著樂楊在罵,但樂楊已經睡死了。曹易在地上躺了會,把樂楊和鄭曉新拖到客房,蓋好被子。做完這一切,他把鑰匙放桌上,帶上門出去。
夜晚的風有點涼,曹易走了兩步,開始跑,一口氣跑了一千多米才停下來,他靠著樹幹坐了會,等汗水都蒸發了,起身往家走。
第二天樂楊起來,什麼都不記得了,頭疼的要命,他推鄭曉新,鄭曉新睜了半天眼,才發現不在自己家,“昨晚怎麼回來的?”
“不知道,別壓著我,腿麻了。”
鄭曉新趕緊把自己的腳放下去,起身揉了揉腦袋,“喝斷片了,你讓我待到酒醒再回去,不然我媽非拿鞋底抽我。”
“隨便你。”樂楊聞聞身上的衣服,有股味道,“我去洗澡。”
鄭曉新在床上躺了會,拉開浴室的門:“我想起來了,昨晚姓曹的好像要揍你,被我及時制止了。”
“揍我幹什麼?”樂楊在塗肥皂。
“不知道,我進門那會看他騎你身上,你掙扎的好慘,我就上去給了他幾腳。”
樂楊的肥皂掉地上了。
“不過多半是我誤會了,平白無故他幹嘛打你。”鄭曉新說,“你肥皂掉了,怎麼不撿啊。”
樂楊:“……”
“要不我等會去給他道個歉,你沒得罪他吧?”
“你踢他哪了?”
“好像是腰那塊。”
樂楊伸手把門給關上。鄭曉新再次開啟,“你還沒回答我呢,你跟他沒什麼吧?”
樂楊再次把門拉上,上鎖。
他摁了摁自己的腰,嘶……連著肋骨在疼。
第二天到學校,樂楊試著跟曹易打招呼,後者說了聲“早”,然後跟平時一樣開始睡,一直睡到早讀結束。
樂楊心裡一塊石頭落了地,看來前天晚上並沒有發生什麼無法挽回的事,之所以有這種擔憂,主要是因為這段時間他覺得自己越來越像禽獸,曹易在做題,他腦補自己撲過去把他摁桌上,曹易在騎車,他腦補自己撲過去把他摁灌木叢裡,就連曹易去個廁所,他都能腦補出他兩前後腳擠進一個隔間,然後上門落鎖。
基本上只要有曹易在,他就像被狗咬了一樣,失去了基本的自控能力,他挺怕他自己的,萬一一個激動幹出什麼喪心病狂的事。
曹易照樣跟他一起吃飯,一起買水,一起討論題目,他也還是跟原來一樣人冷話少。
但樂楊還是察覺出了異樣,雖然兩人熟了之後曹易話也不多,但和現在相比,那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感覺。以前他不說話,但你能感覺到他的親近,但現在他給他的感覺,像是兩人又回到了最初不認識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