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力都可以,絕對要他離開超東,懂嗎
?」
「我知道。」鄭希傑恭敬地回說。
「希傑!那一切就拜託你了。」陳父拍拍鄭希傑的肩膀說著。「你是超東的
哥哥,一定要好好保護他。」
「是!」鄭希傑應著,心裡卻有說不出的苦澀,若不是顧及“哥哥”這個名
稱所附加的責任和道義,他也不至於非得埋藏著對超東的愛。
《四十八》兄弟有情
陳超東感覺身體好似在冷熱之間不斷反覆煎熬著,頭上還不時傳來陣陣疼痛
感。他快受不了這種讓人煩躁的痛苦折磨,他嘴巴想大喊大叫,可是卻出不
了聲。
每當他覺得痛苦不安、再也支撐不了的時候,總會有一雙溫柔又堅定的手適
時給他力量,而鼓勵的話就會在他耳邊響起。
那是葉天星的手、葉天星的聲音,陳超東在微弱的意識中加以確認。
因為有阿星的照顧,所以阿東身上疼痛的頻率已經減少,疼痛的程度也不再
是讓人想大叫的刺痛,只剩下隱隱的痛和遭疼痛折磨過後的虛弱感。
疼痛遠離,他終於能好好的睡一覺。這一覺他睡得又沉又久,約莫十個鐘頭之久。
當他醒來睜開雙眼時,第一眼看到的是站在窗前讓落日餘暉照了一身的人影
。他緩緩地坐起身來,輕喚著那背對著他的人說:
「阿星!」
「超東,你醒了!」轉過身來的人用欣喜的聲音叫他,且快步走向他。
待那人走近阿東,他才看清眼前的人不是阿星,而是他的哥哥。。。。希傑。
不是阿星!是希傑!阿東一臉驚訝!難道是他一直誤將希傑當成阿星嗎?
「你怎麼會在這裡?」阿東疑惑地眼神問說。
「你受傷了,我怎能不來照顧你呢?」鄭希傑在床邊的椅上坐下,笑著說道
:「怎麼了?這種表情!才多久沒見,不認得哥哥啦?」
「不,不是的,我怎麼會呢!」阿東連忙否認說。
「別急,開你玩笑的。」希傑說著,起身從一旁的冰箱中拿出一盤櫻桃。
「你才剛脫離發燒的危險期,要多補充點水份和營養,來,先吃點水果。」
「好。」阿東很自然的應著。
十幾年的親密相處,讓他一下子沒想起兩人之間先前的芥蒂。
阿東正想伸手去拿,希傑已經將棵紅艷艷的櫻桃送到他嘴邊,他很自然的張
口接受他的餵食。
「還在生我的氣嗎?」希傑低聲問著。
陳超東明顯的瑟縮了下。雖然鄭希傑沒挑明說是什麼事,但他兩已是心照不
宣。他當然知道希傑講的是自己因真情告白不被接受、憤而離家出走的事。
「是我自己做了傻事!」阿東不好意思的吐吐舌頭。「希傑一直都像哥哥似
的寵愛我,是我太任性,才會說出不該說的話,讓你感到困擾。」
「夠了!別再說了。」鄭希傑突兀地打斷阿東的話。
超東嚇了跳,希傑從不曾那麼大聲對他講話。
鄭希傑一見嚇到他,懊悔得想將自己的舌頭咬掉。他迅速將盤子擱下,將阿
東抱在懷裡哄著,就像從小做慣的那樣動作。
「對不起,我最近不太對勁,原諒我好嗎?讓我們像以前那樣,我可以什麼
事都跟你說,也可以任性的向你撤嬌,或許我什麼都沒有辦法給你,可是讓
你當我唯一的哥哥,好不好?希傑。」超東雙手緊緊抱著希傑說。
「當然好!我不疼你要疼誰?」鄭希傑親了親阿東那還包著繃帶的頭。
「說得也是。」阿東得意的說著。
當他們兩笑鬧著時,阿東滿佈喜悅的臉,卻忽然像想起什麼似的,蒙上了層
烏雲。他想問希傑有沒有看到阿星,可是又不知要怎麼開口?
「怎麼?不是說好什麼事都可以跟我說的嗎?」阿杰見狀問說。
「嗯。。。。希傑,你有沒有看到一個和你長得很像的人?他叫葉天星。」阿東
支支吾吾說著,不時打量著阿杰的臉色。
「有,他是你的朋友,他已經回去了。」鄭希傑用平淡的語氣回說著。
阿東的臉忽喜忽悲;當他知道阿星有來時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