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娛樂圈站穩腳跟,這件事情,從來沒有例外。
也絕不可能獲得原諒。
袁莉在霎時間覺得這個傳奇從內部腐朽掉了,她沒有信心能夠把顏森的秘密在無數媒體的放大鏡下隱藏起來。
“怎麼辦?”袁莉大聲叫嚷道。
顏修很無所謂的聳聳肩:“又沒有東窗事發,什麼怎麼辦?拿棉被把顏森裹起來,再也不去見人了?”
袁莉蹙起眉頭,盯著顏修看了良久,最後得出一個結論:“寡廉鮮恥!”
過了幾秒,袁莉下意識的看向了裴鈺,看他懵懂無知的樣子,心想一個巴掌拍不響,然而他並無所謂的狐媚之相,竟是十分的吸引男人——思 及此,袁莉突然想起上次與顏森一起來別墅找顏修時,他奄奄一息的樣子,要說勾引,被折騰成那副模樣又會好過嗎?
而且上次在房間裡衣衫不整的人不止顏修,還有顏家那個大律師,兄弟幾個窩在一個房子裡裸裎相對,幹些苟且之事,簡直駭人聽聞!
可一個傻子能對床第之事懂多少?又會有多麼貪圖床第之歡呢?
這樣一想,也許就只是看這個傻子有一副好囊,被欺負了給兩顆糧就能哄的回心轉意,比啞巴更能保守秘密,是個極品的性玩偶!卻不見得是 這個玩偶的本意。
“是你們強迫他的,對不對?”袁莉強壓下心中的怒氣。
“這話從何說起。”說完,顏修竟還回憶了一下,覺得並沒有那一回事,頂多是半推半就,於是他一揮手:“沒有的事!”
袁莉甚至想衝過去將裴鈺也盤問一番,可那又怎樣呢?不關她的事,再者說,一個傻瓜的意願,彷彿一個被誘騙的小孩子一樣,總之這場驚人 的亂倫,只有那些明事理知輕重的正常人才能是主謀。
“剛才簫繞也在,你居然當著他的面……你到底是想幹什麼?”袁莉已經無法平心靜氣了,說話間,連盤成髻的頭髮都掉了幾縷下來。
顏修知道他與一個正在氣頭上的娘們兒是無法把話說清的,而且他也不打算解釋,知道就知道了,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