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藥的酒一起喝了,看上去有種破罐子破摔的不在乎。
“幹吧幹吧!”
顏修把見底的酒杯倒扣過來,然後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開始脫自己的衣服,脫的坦坦蕩蕩而爽快之極,很快把自己扒成了剛出孃胎時的模樣。
顏修一絲不掛的站在簫繞面前,簫繞卻是不知從何下手才好,他嚥了口一下口水,然後把自己身上的浴巾也扯了下來,兩人算是毫無保留的坦白相對了。
顏修走到床前坐下,動作沒有絲毫的忸怩之態,一點也沒有要被人乾的覺悟,反而是面帶微笑,一雙桃花眼因為醉酒而顯得為離纏綿,從中透著一股子邪惡,顏修的目光猥褻的掃過簫繞的**。
簫張看他已經從容的上了床,自己也就沒有再客氣的道理,於是也來到床上。
顏修的眼神坦蕩蕩中透著猥瑣,似乎已經打算好要與對方互相蹂躪作踐一場,他沒由來的得意讓簫繞覺得角色反轉了,所以決定立即用行動表明雙方的立場。
136 反戈一擊
顏修雙手向後撐在床上,簫張開啟他的雙腿,因為沒有所謂的兩情相悅,所以也不必講什麼憐香惜玉,簫繞狠狠的在顏修的乳尖上擰了一把,差點把那嫣紅的點綴給生生的揪下來。
顏修卻像是覺不出疼痛似地,反而是因為這樣的刺激而雙眼放光,亢奮的異常,他攥緊右手,將彙集了所有力量的一拳揮向簫繞的臉。
簫繞被這粹不及防的一擊打得仰面倒在了床上,頂上的天花板一陣的旋轉,顏修美則 美矣,卻跟柔完全沾不上邊,男人的拳頭堅硬如鐵,帶著可怕力道驟然砸在面門上,簫張是被這拳擊得頭暈眼花了,彷彿腦漿都被打散了一樣,居然有十幾秒鐘沒緩過勁來。
顏修卻是一不做二不休,欺身上前坐在簫繞的胸腹上,然後瘋狂的往對方的太陽穴上招呼拳頭,專打要害,時間上也不留緩的空隙,顏修的每一拳都不留餘地,除了拳擊的沉悶聲響以外,決不讓簫繞發出一點點聲音。
一時,簫繞竟被這突如其來的襲擊給剝奪掉了反抗能力,他簡直懷疑顏修是要將他活活打死。
簫繞提配膝蓋頂向顏修的背部,沒有撞到顏修,卻是用力道把他顛了下去,簫繞身上沒了重力的壓制,立即爬起來要向外面的保鏢呼救。
“媽的!”
顏修哪裡肯給他那樣的機會,當即大跨步追上去抓住簫繞的頭髮,將他的腦袋一下復一下的往鐵質的閒柱上撞去,顏修看見順著床柱留下來的鮮血,眼底裡更是新增了一份嗜血的瘋狂,臉上的表情是一種猙獰的美,他不知道疲倦的重複爆發著,力量一波強似一波。
最終簫繞的手停止了抓扯床單,顏修才放開他的腦袋。
“你……”簫繞無力的揚手,現在縱是給他一把刀,也是無力傷到顏修一絲一毫的。
顏修捏著簫繞的下巴,任溫熱的血液匯聚在自己的虎口處:“好玩嗎?嗯?你不是要來謀我的皮麼,起來呀!”
簫繞覺得自己真是要死在這傢伙手上了,竟氣若游絲的冷笑了一下:“你不想取走顏森的殺人證據了麼?”
顏修撿起地上的浴巾,把簫繞滿頭滿臉的血仔細的擦拭乾淨,用溫柔的令人顫慄的語調說道:“不要了,我們一物換一物,互相保管,豈不更保險?!”
簫繞聽了此話彷彿迴光返照一般,他明白了顏修的意思,知道接下來有更可怕的事情要面對,胸口劇烈起伏著,眼睛裡滿是驚恐之色:“你……你要幹什麼?”本想往後退,可背已經抵在了床邊,退無可退。
顏修把沾滿了血汙的浴巾塞進了簫繞的口中,他拍了拍簫繞的臉,獰笑著說道:“你不是要我來和你睡覺麼,咱們這就睡!”
“嗚……”簫繞竭力搖頭,可是嘴巴已被堵上,連慘叫的權利也失去。
顏修喝了剛才摻有藥粉的紅酒,幾乎已經偏離了正常人的範疇,他目光兇狠,且有那麼點力大無窮的意思,抓起簫繞的手,顏修硬生生的把對方的食指給掰斷了。
十指連心的痛讓簫繞從喉嚨裡發生嘶啞的哀鳴,是真正從肺腑中發出的聲音。
顏修根本不理會他的反應,彷彿 一個理性的殺人犯正在處理一具死屍一樣,他將雪白的床單扯扯成條狀,當做繩子纏繞了簫繞的胳膊,然後把對方束縛在了床柱上,打結的時候他故意在簫繞的斷指上饒了一圈,如果簫繞扭動掙扎,那便是反覆品嚐斷指之痛。
叫不能叫,動不能動,顏修做得十分之絕。
顏修沒給二人的關係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