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部分(3 / 4)

小說:夜長情多 作者:愛之冰點

倒黴的醫生好不容易完成任務抬起頭,卻看見簫繞摸摸索索的從枕頭底下摸出一把黑黝黝的槍對著自己,當即嚇得要尿褲子。

簫繞用那隻沒受傷的手握著槍,不停的顫抖,彷彿子彈隨時會被他抖出來似的,他昨夜都沒有機會接近床頭,就被顏修綁在床尾折磨了一夜,這槍倒是晚一步派上了用場;簫繞看了看房間,滿意的點點頭,認為已經沒有破綻了,於是扣動了扳機,消音器處理的槍聲吵啞如同簫繞的嗓子。

事已至此,但求,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138 苦逼蕭繞

簫繞絕不可能讓第三人知道此事,他自己想一想都羞憤欲死,哪裡能容得下一個自己不能掌控的可能性?

現在的確是沒人知道他受傷的原因了,保鏢又不會來扒了他的褲子瞧,自然也是無從得知,他們沉默的處理掉了那個醫生的屍體,然後無聲的退了下去。

事情就這麼過去了,簫繞連醫院也沒去過一次,每天照常工作外出,彷彿只是跟人鬥毆了一場似的,翹著一個包裹在白紗布裡斷指,倒也並不影響簫公子的風度,只是在之後落下了愛流鼻血的毛病,讓人時常誤以為他補品吃的太多,或者是看了什麼不該看的東西。

顏修聽說簫繞沒事人一樣坐在辦公室裡吹空調時,簡直懷疑他是銅皮鐵骨打造的,然而只有簫繞知道自己是肉做的,他每每不小心坐到椅子上,都會產生座椅上堅立著一把匕首的錯覺,同時又往那顏修的賬上記下刻骨的一筆。

這事傳出去倒也不會影響簫繞,畢竟鈔票又不會因為他被爆了菊花就嫌棄他,財源仍然暢通無阻,至於合作物件,那都是看簫公子樂意,別人往上巴結不來不及呢,只是這做天下人笑柄的滋味肯定會令人生不如死,簫繞肯定不會讓自己的薄臉皮做無謂的犧牲。

於是簫繞與顏修產生了難得的默契,達成了互相保管的共識,第二天,死者家屬撤訴,公訴方沒了證據,自然再也告不起來,就這麼息事寧人了。

不過警方畢竟是抓了人,為了掩人耳目,給顏森安了不痛不癢的聚眾鬥毆罪,拘留一個月了事,接著家屬可以用錢保釋他出去,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多麼的順理成章呢!

這個案子知道的人並不多,而那少數幾個人中就有簫慈,大清早的聽到這個訊息,讓他本就不小的起床氣更加的來勢洶洶,簫慈帶著這股氣勢殺到了簫藥的公司,一路無人敢擋。

他找簫繞自然而是理論為何那麼輕易就偃旗息鼓的事,不過顏森的死活與簫慈沒有半毛錢關係,他關心的是顏幕為什麼還不回來。

“我要去美國找他。”簫慈一屁股退到皮椅上坐下,然後又一扭身側對著簫繞賭氣,整個輪廊最為凸出的就是他撅起的嘴唇,簫慈現在沒有讀大學,也沒有找工作,整日整日的憋在家裡醉生夢死,作態和脾氣愈發的像個大小姐了。

簫繞納悶自己怎麼把弟弟養成了個刁鑽的妹妹性格,不由感到一陣失敗,腦子轉了個彎,才反應過來簫慈說的什麼,簫繞陰沉的臉更加陰沉:“你敢!”

因為簫繞時刻都覺得自己正坐在一把利刃之上,所以這說話的氣勢都有所削弱,導致簫慈對他那僅存的三分懼意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你看我敢不敢,我就去!”

“你……”簫繞從座位上站起來,他用手指著簫慈的鼻尖點來點去,斟酌著怎樣不帶媽字兒去痛罵簫慈一頓。

簫慈這才發現簫繞手指上裹的紗布:“哥,你的手指怎麼了?”仔細一瞧,簫慈發現自己家兄長的情況與往日有異,光潔的額頭上佈滿汗水,這空調吹的冷颼颼的,好像不太對勁,於是簫慈暫且擱下了無理取鬧,打算上去關心一下簫繞。

簫繞控制著力道坐下去,心想你可算想起我這個當哥的了,但是他心裡沒有感到一點欣慰,反而是心虛。

儘管簫繞對著簫慈是毫無保留的,但是他並不打算把自己的煉獄經歷與這個弟弟分享,他得保持做兄長的威嚴與絕對不可動搖的形象:“沒什麼,不小心摔的。”

簫慈挺心疼,可說不出什麼特別貼心的話來,光是嘀咕了一句:“那麼大個人走路還摔跤吶,你也小心點嘛。”

“誰跟你說走路摔跤還分人大人小的?”簫繞心虛,又疼,冷汗加虛汗,流了一臉瀑布似地汗。

簫慈看簫繞受罪又隱忍的模樣,就沒敢再提去找顏幕的混帳話,他抽出溼紙巾給簫繞擦臉,難得的把犯賤抽風的時間分了一點給簫繞。

簫繞沉重的嘆了口氣,同時忖度著如何把裝有他全部臉面的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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