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喉結硬嚥了下去。
當沈昱修睜開眼睛的時候自己已經在醫院裡了,顧白楊在一旁忙著整理東西。他沒打斷他,看著他忙叨。顧白楊回頭看見他醒了,倒了電熱水衝著他走過來。
“醫生說是皮外傷,沒什麼大事。吃點藥別喝酒吃辛辣過幾天就好了”
沈昱修接過了熱水喝了幾口,又把杯子放在了一邊。
“我是為你受了傷你是不是得照顧一下我啊”
顧白楊聽著一愣,剛剛對他的愧疚瞬間減了一半。心想這人還真是大臉,做好事不知道謙虛一下,還成了粘包賴。
“那我……”
“來我家照顧我”沈昱修輕鬆地說道沒什麼商量的口氣。
“這不合適吧”
“有什麼不合適的,本來就是我的助理我現在有傷在身你怎麼的都要幫我啊”
說了半天顧白楊終於同意了。
“沈總你好好歇著啊,我去上藥房那拿藥”
顧白楊走了沈昱修竟然撲哧的笑了一聲,這時一旁的的電話響了起來。
“說吧”
“沈總,我們查過了果然和您說的一樣,美國這邊的記錄是4年前才有顧白楊這個人的”
“嗯,知道了”
掛了電話從門外看著和醫生聊天的顧白楊,沈昱修再次揚起了嘴角。
看你裝到什麼時候。
☆、第 32 章
顧白楊跟著沈昱修從醫院出來以後一起住進了沈家。那天他的心情很複雜,曾經讓他有童年有期盼有絕望的地方最終還是回來了。他跟沈昱修進去的時候一直沒說話。
他知道今天如果是顧白楊一定會天南地北的調侃著氣派的房子,可他說不出,找不到什麼詞來形容這裡。
他當年從沈家出走在外面呆了幾天就被拋棄他的父母找到,他們在美國的事業已經有了,想找回替他們受苦的孩子。初夏當時見到親人是麻木的,面對著陌生的面孔卻要叫聲爸爸媽媽,這兩個詞太過空洞。他想起從前那些毫無意義的日子就再沒了溫度。可他沒地方能去。到了美國拼命地學習,他倒是不笨再加上比別人都刻苦幾倍,用了一年適應語言環境還被好大學錄取。他不知道新開始的意義是什麼,或許只是單單想找回丟失了18年的空缺也可能是用這種方法去控制對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