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說:“嗯,我原來在洛杉磯當特警隊長的時候應該有宿舍,或者是住的房子吧。我想先去那裡看看,不如你送我?”
“行。不過你原來住的是宿舍,現在宿舍被警局回收了。房子很長時間沒人進去,估計積了很厚的灰……”
“我只是想進去看看。”鄧凱文微笑起來,說:“嗯……看看能不能想起什麼。”
鄧凱文那棟房子是當初他打算跟西妮亞結婚的時候買的。
他失憶後在紐約那段時間,米切爾對這房子的貸款問題很焦慮。他生怕銀行把產權收走,他沒法忍受陌生人攜妻帶子,牽著貓狗,一大家子熱熱鬧鬧的,住進鄧凱文曾經孤獨歇息過的房子。
但是很快他就發現這房子當初竟然是全款買下的,這讓他對鄧凱文當年的經濟能力實在驚駭了一番。
鄧凱文曾經幹過八年的FBI,職位一提再提,後來又在洛杉磯S。W。A。T當隊長,收入相當可觀。單身年輕男性,薪水豐厚卻又沒有花銷,有一個讓人眼紅的銀行賬戶實在不奇怪。
夜色裡那棟雙層獨立小別墅黑洞洞的,路燈亮著慘淡的白光,看上去感覺相當不好。米切爾把車停在樓下,鄧凱文推了推花園的門,說:“我沒有鑰匙。準備翻牆吧。”
話音未落米切爾一個縱身躍過籬笆,從裡邊開啟花園的門,做了個邀請的手勢。
“……你以前經常幹這事?”
“你不在這裡,我搞偷襲又有什麼意思。”米切爾理所當然的說。
鄧凱文:“……”
花園裡瀰漫著潮溼的夜氣,園子裡的燈不知道什麼時候壞了,走到大門臺階上,周圍一片黑暗,鄧凱文回頭問:“這次怎麼進去?”
他的眼珠在黑暗裡清明閃亮,嘴唇有一點溼,光看就能感覺到飽滿和柔軟。
米切爾就像看到糖果的小孩一樣,目光停滯了好幾秒,才道:“嗯,咱們砸玻璃試試吧。”
“……這塊磨砂玻璃?”
大門口兩邊鑲嵌著精緻的磨砂雕花玻璃,市價算絕對不會低於一千美金。米切爾沉默半晌,誠懇的說:“砸完以後我以身相賠可以嗎?”
鄧凱文身為衝殺在第一線的S。W。A。T特警隊的隊長,以前在拯救人質、突襲毒販的行動中不知道砸過多少落地玻璃,一向砸得心狠手辣,從未像現在這樣感覺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