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發燙的人這次連呻。吟也不見了!
稍稍用力的摟過冉夜的身子,我將冰冰涼的手心覆在他很是灼人的額頭上,而半昏睡中的冉夜也潛意識的往讓他比較舒服的方向靠過來,並且。。。越靠越近。。
我略微縮了縮身子,但是得到的卻只能是對方靠得越近的結果。無奈之下,我深吸了一口氣,只好隨他去了。還記得我小的時候,每次發燒生病的時候,我討厭掛水,外婆總會在哄著我吃一顆退燒藥之後,便讓我半躺在她的懷裡,和我說著她年輕時代打鬼子的故事讓我睡覺。而,那時通常我都會睡得很塌實。。
黑暗中,我瞥了一眼也是半躺在我懷裡的冉夜,一時間有點分不清楚自己現在究竟在哪。
初二那年,我逃家了三天,回來迎接我的便是外婆的死訊。。。。媽媽衝著我又吼又哭,說外婆本來最近那幾天身體狀況就很不好,聽說我不見了,更是急地睡不了覺。還總是偷偷地瞞著姨丈他們出來找人,有一次還不小心摔倒在了路邊。。。
爸爸說,外婆在彌留之際嘴裡唸叨著的還是我的名字,那時她甚至連講話都不甚清楚了。。。。
我回來之後,以前幾乎每天都會去的外婆那,我一次都沒去過。外婆的頭七。。三七。。五七。。。我一次都沒去過,不論我身邊的人說我罵我如何沒良心,我最終還是沒去。。只是在他們給外婆燒窟那天,我在我家的走廊上看著那支隊伍。。。靜默了好久。。好久。。。。
外婆走時,在她身邊緊抓著她的手的是唯一。外婆緊抓著唯一的手,對著一屋子的人說,我回來之後要我好好照顧唯一,一定要好好照顧唯一。說,這是她最後的唯一的心願。。。
這時,臉頰上一陣微熱的觸感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