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在謹然身邊坐下來,給自己倒了杯牛奶直接拉過他吃了一半的早餐盤就著他吃剩的東西隨便吃了幾口,謹然跑去換衣服,大約二十分鐘後,方餘上來敲門通知他們可以下樓準備出發去機場——
下了樓謹然才發現,自己出櫃的新聞最終還是傳到了國外這邊並造成了一定的影響。
……不過這影響倒是不算太嚴重。
如果說在國內,姜川對於保鏢護送這種事情向來低調且有所收斂的話,那麼到了這邊他就完全肆無忌憚了——大清早一些得到訊息知道他人已經到了柏林馬上追過來的記者以及當地的國外記者早早趕來酒店卻被裡三層外三層的持槍黑衣人攔在了門外,這會兒聽見動靜知道謹然下樓,他們匆匆忙忙地舉起相機,但是因為一路被姜川那邊的保鏢往外推,他們只來得及匆匆按幾下快門,就眼睜睜地看著黑髮年輕人上了車消失在天邊……
等劇組的車隊在十幾輛黑色轎車的夾雜之中開遠,記者們低下頭去檢查手中的相機,隨即沮喪地發現,拍到的照片要麼就是在推擠的過程中顛簸模糊,要麼就是隻照到了一片黑壓壓的腦袋或者距離自己最近的保鏢那張面無表情棺材臉——快門沒少摁,拍出來的倒是都是廢片。
眾記者們面面相覷,無論國籍均是在眾多同行眼中看見無奈,卻也沒有什麼辦法。
當地記者垂頭喪氣地回到報社,原本已經做好了被老大臭罵一頓的覺悟,沒想到回到報社上面的反應卻是出奇的冷靜,只是大手一揮告訴他們:沒拍到就算了,反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