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雲翼出事之後,冷泉與火火算是徹底撕破臉了,而這也讓本來就對雲翼不爽的火火徹底恨上了雲翼,他認為一切都是雲翼的錯。
火火的話讓雲翼的身子顫抖起來,這些天來,冷泉從來不提他那天被輪的事情,他自己也在一味地逃避,現在猛地被人提起,心中的恐懼無限倍的放大。
看到雲翼的恐懼,火火很是開心,他恨死了雲翼平時故作清高的樣子。在雲翼沒出現前,冷冷連大聲對他說話都沒有過,可是現在冷冷竟然叫他滾,這個仇,他一定要找雲翼報!
“還愣在那幹嘛?你不是早就對這個賤人心動了嗎?”
火火尖銳的聲音讓雲翼方才意識到他並不是一個人來的,在火火的身後站著一個白大褂的人,看樣子是這裡的醫生。可是火火的話是什麼意思,想到火火話背後可能的意思,雲翼再也無法安穩地待在床上了。激動得一下子跌落在地,雲翼的聲音中有著深深的顫抖:“你們出去,快出去!”
“你不用激動,我知道你迫不及待地想讓別人上你,別急,你很快就能享受到了。”火火提出一個大箱子,然後從中倒出一堆東西,那些都是雲翼的作畫工具,包括雲翼才做完不久的畫。
“你把我的畫具拿來做什麼?”雲翼憤怒地盯著火火,他到底是想要怎樣的羞辱他才夠,為什麼連他唯一的念想也要扯進來,他就那麼想毀自己嗎?
“怎麼樣?”火火冷笑著,走到雲翼面前,一手捏著雲翼的下顎,另一隻手一個巴掌就揮了過去,頓時雲翼白皙的臉龐上留下了五指印痕。
火火伸手抓著雲翼,想將他的雙手綁在床上。雲翼奮力反抗,無奈他本身就不及火火有力,再加上受傷,生病未愈,根本就敵不過火火。輸液瓶被無情地打翻在地,雲翼也被綁在了床頭,無法動彈。
一把撕裂雲翼的衣服,火火成功地看到了門口白大褂男子眼中露出的欲/望,微笑著站在一旁,接下來他只需要觀看就可以了。
果然那那人再也掩不住自己的渴望,瘋狂地衝了過來。早在雲翼被送進來的時候他就對雲翼有想法了,雲翼那一身被虐待的痕跡,那被操得血肉模糊的菊花,那被插入銀針的鈴口,無一步深深地吸引著他。可是冷泉幾乎是日夜相伴,讓他苦無機會下手。而現在冷泉一走,他就和火火勾搭在一起,準備對雲翼實施他的齷齪念想。雖然火火更加美豔動人,可是他深知這男人的惡毒,而他也確實對雲翼更有興趣。
男人的動作很快,雲翼一下子就被男人剝得赤條條的。身體再次被暴露在空氣中,些微的刺激就讓敏感的身子瘙癢不已,這樣的感受,讓雲翼想起了自己被輪的經歷。原來有些事情,無論怎麼刻意去迴避,也改變不了已經發生的事實。
絕望地閉上眼睛,他知道自己怕是逃脫不了再次被人□的命運,如此骯髒的自己,還有什麼資格再去接受冷泉的愛呢?火火打的就是這主意吧,讓他自慚形穢,心甘情願地離開。其實他原本不需要這麼多事的,連自己都覺得自己噁心得讓人呢想吐,又怎麼會再去噁心冷泉呢?
白大褂的手在雲翼身上上下撫摸,如此嬌嫩的肌膚,讓人很難想象竟是一個成年男子的。由於被輪不久,雲翼身上的吻痕還是很明顯,讓人更加想折磨他一番。被插/入銀針的青澀可憐兮兮地顫抖著,雙丘中間的菊花應傷口剛剛癒合而艱難地閉合著,此時的雲翼身上散發的氣息就讓人想凌虐他。
雲翼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到現在還無恥地活著,明明對白大褂的撫摸幾欲作嘔,可是敏感的身子卻幾近淫/蕩地扭動著,明明自己痛苦不堪,可是那呻吟聲卻是自己咬破了嘴唇才能勉強止住。突然想起幾個月前冷泉曾罵他下賤,那個時候自己還是個處男啊,可現在,自己是真真正正下賤了。
突然感到有堅硬的異物進了自己的菊花,雲翼猛地睜開眼睛。
“怎麼,終於肯正視我了?”白大褂殘忍地笑著。
雲翼又感覺到了異物的入侵,這才注意到原來是白大褂將他的畫筆插了進來,一根接著一根,雲翼覺得自己的菊花都快要被擠爆了,好不容易癒合的傷口又裂開了。
為什麼要這般折辱他,他已經什麼都沒有了,為什麼連他唯一的愛好也要被他們這般殘忍的利用,看著從自己的被插著銀針的鈴口溢位的精/液混合著血水滴落在自己才完成的畫上,雲翼才體會到了什麼叫做心如死灰。他不再反抗,也沒有了任何的反應,完全如一條死魚般任由白大褂擺弄著自己的身體。
感覺到雲翼身體的瞬間僵硬,白大褂出現了片刻的遲疑,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