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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兒你怎麼也有班兒?”調酒師看著剛進門的林灝殤,奇怪的問到。
“恩,跟李欣換的。”林灝殤平淡地回答著調酒師的問話,依舊照常到休息室換了衣服,又站到吧檯前。
“你還真不累。”七點鐘得酒吧裡除了調酒師和林灝殤再無其他人,調酒師拿起吧檯下的透明玻璃杯仔細擦拭著。
“你不一樣天天要來。”林灝殤轉身擺起了桌椅,小心地拿起調酒師剛擦過的杯子。
“怎麼,還檢查我工作不成?”
林灝殤放下杯子,沒有理會調酒師,而是朝向門的方向。“歡迎光臨,今天想來點兒什麼?”
“班森。”來人清脆的聲音,以及高傲地步伐都讓林灝殤印象深刻,昨天也差不多時這個時間,這個男人走進了這家酒吧。
“一杯班森。”林灝離輕聲與調酒師傳達著,好奇地瞄了一眼依舊是坐在床窗旁的男人。
男人從坐下開始便沒有正眼看過店裡的任何事物,當然也包括人。這兩天都是保持著同樣的姿態,同樣的氣勢望著窗外,像在等著誰,卻又不太像。
“您點的班森。”林灝殤一看到這樣自視清高的男人,就忍不住想聽他在身下淫喘的聲音,但不打客人的主意也是他的宗旨,除非是客人打他的主意。
“恩,放這吧。”男人有著女孩一般圓潤的聲音,但並不讓人覺得娘娘腔,反而會覺得很配他的相貌與氣質。
林灝殤放下酒杯,把托盤夾在手臂與腰之間的位置,嘴邊勾起一抹微笑。“我去換個音樂。”說著林灝殤走進了控制室,將音樂換成了自己喜歡聽的曲調。
“別說,你挑的這些歌,配酒剛剛好。”調酒師感受著音樂裡的旋律,彷彿自己已經置身於巨大的麥田中。
“恩。”林灝殤點了點頭,鬆了鬆頸子上的領結。“老闆今兒不來了?”
“不來了,今兒可沒人再管著咱們了。”調酒師得意地拿著雪克壺亂晃,拋進左手又拋回右手。“反正也沒什麼客人,你去裡邊歇會兒吧,一會兒來人我叫你。”
“恩,好。”林灝殤一笑,走回了休息室。從休息室的後窗,林灝離望著車來車往的小街。回想著兒時,在家門口的小街上,林灝離從背後偷襲自己,自己摔了個狗吃屎不說衣服都磨破了,林灝離當時估計是看著自己在眼眶裡打轉的眼淚害怕了,趕忙抱緊了自己還偷偷塞了塊巧克力。
店裡唯一的一位客人,起身剛要離開,卻正巧看到未關門的休息室內,墜入回憶的林灝殤不由掛在臉上的笑意。
客人剛走,調酒師便靠在了休息室的門邊上。“得~這下店裡就咱倆了。今兒到底是什麼日子,老闆不來也就算了,怎麼連個客人都沒有。”
“沒客人還不好?”林灝殤推了推眼鏡,換上一貫地表情。
“有客人累,沒客人無聊,日子不好熬啊~”調酒師抓了抓蓬鬆的短髮,明明已經將近三十歲的人了還擺出一副可愛的嘴臉,弩著鼻子指了指林灝殤。“你這笑怎麼老讓人覺得那麼邪惡,小破孩就該用剛才那種自然微笑才好。”
“剛才麼?那是您看我的角度不一樣,視覺效果問題而已。”林灝殤正經地說到。
“是麼?”調酒師在人前總是顯得像個成熟大叔的模樣,但跟朋友一起可就千差萬別了,仗著自己長著一張二十歲的臉,沒少胡扯。
“恩。外面來人了,幹活了。”林灝殤可沒有跟調酒師閒扯下去的興趣,隨即起身走出了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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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林灝殤下班,店裡也就只有熙熙攘攘地幾個客人而已,跟接班的新人打了個照面,林灝殤便換了衣服走出了店門。
天氣轉涼,夜晚的風更是已經帶了寒冬的溫度,讓林灝殤不得不拉上了外套的拉鍊。林灝殤習慣經過酒吧街的一座拱橋穿到街後無燈的衚衕裡,可卻在過了橋的一家散發著暖色光的小店裡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灰白色的頭髮被抓起的很有層次,脖子上綴著的護目鏡被暖光照著泛著銀黃色的光,以及與自己照鏡子時看到的相同的側臉。
林灝離怎麼會在這裡?林灝殤不由停下了腳步。
透過窗戶,林灝殤怎麼會沒有注意到一直粘著林灝離的餘瀟彥,可他寧願自己沒注意到。
林灝離很少有耐心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