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於修受傷的時候都沒出現一次,曾經在於修面前提到他,但於修的神情卻總是淡淡的,他們之間似有似無的聯絡讓邵澤丘猜摸不透,也理解不透。
“不是。”
於修沉默片刻後的回答,打斷了邵澤丘的思考,他的聲音依舊清淡,卻讓人覺得他是在很肯定很認真地回答。
“他是左邊的老闆,一個對我很照顧的人。”
“……哦。”
邵澤丘顯然有些意外,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於修緊張的情緒,從來都是淡淡的一個人,淡淡的說話,淡淡的走路,幾乎都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唯獨今天在喊他名字的時候,他轉過身來的那道眼神,是焦慮,是欣慰,卻又被什麼壓制著。
車子趕到目的地的時候,比想象之中的要晚,邵澤丘不能體會於修當時的心情,只是在車子停下的時候,他連身上的安全帶都沒解開就匆匆地推開車門。
幫他按下鎖釦,邵澤丘抬頭道,“別太擔心,他不會有事的。”
於修抬眸看了他一眼,沒說什麼,匆匆下了車。
這裡是一個廢舊的車庫,很大,於修一眼就望見大門口停著的那輛純黑的邁巴赫。腳步在那一眼後驀然加速,他直奔車庫大門。
走到門口又忽然停了下來,腦子很亂,像無數條蟲子在亂竄,竄到了心裡,他知道自己在猶豫什麼,只希望開啟門的時候,東陽哥在。
手推上門,視線漸漸擴大開來,屋內有些昏暗,只有一扇巨大窗戶從外透進的一縷月光,光芒所到之處什麼都沒有發現,只有一堆疊得很高的箱子。
視線慢慢掃了一圈,雖然夜色/降低了視覺,但依稀可以辨別這裡沒有人,心一下子失重般下沉,於修呆愣地喊了一聲,“東陽哥?”
身後慢慢有人靠近,是邵澤丘的聲音。
“好像沒人……會不會車子停在這裡,人在別的地方?”
於修愣了一下,邵澤丘沒有發現,只是看到他慢慢朝裡走去,走得時候很小心,連身體似乎都繃了起來。邵澤丘拿出手機開啟手電筒功能,走到他身後為他照亮前方的視野。
屋內空曠的能聽到兩人腳步聲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