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音樂中,帶著淚。
“如果這最後的結局
為何我還忘不了你
時間改變了我們告別了單純
如果重逢也無法繼續
失去才算是永恆
懲罰我的認真是我太過天真
難道我就這樣過我的一生
我的吻註定吻不到最愛的人
為你等從一開始盼到現在
也同樣落的不可能
難道愛情可以轉交給別人
但命運註定留不住我愛的人
我不能我怎麼會願意承認
你是我不該愛的人
如果再見是為了再分
失去才算是永恆
一次新的記憶為何還要再生
難道我就這樣過我的一生
我的吻註定吻不到最愛的人
為你等從一開始盼到現在
也同樣落的不可能
難道愛情可以轉交給別人
但命運註定留不住我愛的人
我不能我怎麼會願意承認
你是我不該愛的人”
這個下午,這個晚上,楊悅沒有放下手中緊握的麥克風。樂隊其他人也沒有打斷他,只是一遍,一遍地聽著原本喧鬧的酒吧,變成了楊悅憂愁的內心。
“楊悅!你是不是失戀了啊,怎麼一直唱這種調調的歌啊?”
“哈哈哈……是被顧東陽甩了在這兒發洩吧?”
“不能吧?昨兒個我還瞧見他倆恩愛著呢!”
“啊?啊哈哈哈……你別逗了,他倆恩愛你瞧的見麼?”
臺下爆發的嬉鬧調侃聲,怔住了於修的手,驀地抬頭,楊悅已經變了臉色。
“咚——”是話筒砸到腦袋的聲音。
“媽的!你敢砸老子!”臺下一個身材圓滾的中年男人捂著額頭從沙發中竄起,猛得上臺揍人,被身邊的同伴拉住。
“哥!別衝動,他是顧東陽的人……”
“媽的!老子活這麼大了還沒人敢……媽的你給我站住!”圓滾男人聲斯力竭,“王八蛋,就一個被/操的種!你**滾去哪!給我回來——”
看著楊悅離開的背影,於修慢慢放下吉他,站起身。
去衛生間的時候,看到從門口走進的兩個人,制止了鬧場的圓滾男人。
“嘩嘩”的水噴在臉上的聲音,於修站在他身後,遞上手中的溼紙巾。
楊悅沒有轉頭,卻在鏡子裡看到了他,低聲道,“滾!別假惺惺的,讓我看了噁心!”
於修頓了頓,走到洗漱臺,潑了點水在自己臉上,撕開溼紙巾,把臉上的水漬擦乾,然後丟進旁邊的垃圾桶。
楊悅“嗤”了聲,扭回脖子,又把水撲在臉上,撲了兩下,耷拉著腦袋,雙手撐在洗漱臺上,水珠順著額前的髮絲滴在臺面。
“我他媽像不像個傻子?”楊悅低著頭說。
於修從鏡子裡看著他,又看看自己,“你不是,可愛情是。”
“於修。”楊悅慢慢轉過頭,眼神凌厲,“你他媽最沒資格說愛!你懂屁個愛!你和黎暮成都該死!你們怎麼不去死!”
“悅哥……”於修對上他的視線,臉上沒什麼表情,“如果我和黎暮成都死了,你能讓東陽哥真心愛你嗎?如果能,我願意。只要東陽哥可以走出那個人的陰影,我做什麼都願……”
“啪”,一陣強風颳過臉頰,於修愣了愣,眼波不動分毫,“我欠東陽哥的,一輩子也還不了。”
再次揚起的手停在半空,楊悅眼底火星狂跳,“滾!不然我現在就打死你!”
於修站著不動,只是平靜地盯著他的臉,直到心裡頑固的執念被人拉走。
手被人拉著,身體隨著來人的牽引往外走去。
“放手。”於修抬頭對來人道,“邵澤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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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酒吧,身後厚重的大門阻隔了一切喧譁。
於修看著握住自己的那隻手,兩人從大門關上的那一刻就停住了腳步。邵澤丘在自己面前站著不動,直到於修又說了聲,“放手。”
邵澤丘轉過身,鬆開手,聲音突然帶了笑意,“小修,真高興,你記住我名字了。”
於修知道他先前的呆滯一定是在回憶楊悅和自己說的話,他感激這一刻他沒有追問,也沒有過問楊悅在酒吧突然暴力的原因。
於修抬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