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段晨天接過衣服，悶悶不樂的進了浴室。
“蜀黍……”沒一會，段晨天的聲音從浴室裡傳出，“你幫我搓一下背好不好，我搓不到。”
黎凡正坐在客廳查資料，聽到這話為難了。但這也不是什麼很過分的要求，他只好放下滑鼠進了浴室。
黎凡家的浴室沒安浴缸，段晨天站在花灑下，水從他頭上打下來，劃過他的喉結，再劃過他結實的胸口。
黎凡收回視線，乾咳了一聲，聲音有些暗啞：“你轉過去，我幫你搓背。”
段晨天“哦”了一聲背對著黎凡，黎凡的視線不自覺的往他腰部下部分看去。
段晨天臀部上的肉並不多，但很白。水順著他的股溝流到看不見的地方，黎凡覺得自己的鼻子有些發熱。
“蜀黍？”段晨天見黎凡半天沒有動作，疑惑的喊了他一聲。
黎凡回過神，搖了搖頭想把腦海裡不純潔的畫面甩掉。在段晨天的認知力，他還只有十歲，自己如果對一個十歲的孩子都有什麼非分之想，那也太不是人了！
想是這麼想，黎凡的手在搭上段晨天的腰時還是忍不住顫抖。他怕再待下去會出事，只好胡亂搓了幾下了事。
“好了，剩下的你自己洗吧。”黎凡拍拍段晨天的肩，衝了一下手，準備離開。
“蜀黍……”段晨天拉住黎凡的手，聲音帶著哭腔，“弟弟為什麼站起來了？”
黎凡一開始沒有聽懂，順著段晨天的眼神看下去才明白他說的什麼。一直以來都躲避著的東西就這樣大刺刺的闖入視線，黎凡覺得自己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往大腦上衝。
“蜀黍，怎麼辦啊？它不下去！”段晨天慌亂的用手把立起來的東西往下面按，卻怎麼也按不下去，“下去啊，下去啊！”
黎凡勉強穩住情緒，制止了段晨天的自殘行為：“不要怕，這是正常現象。小弟弟會站起來，說明你是真正的男子漢了。”
“真的嗎？”段晨天的話語裡帶著懷疑，“可是我覺得好難受，它會一直這樣站著嗎？”
黎凡心想段晨天這憶失得還真徹底，連打手/槍這麼重要的事都忘了。不過他嘴上還是耐心的安慰著段晨天，教他應該怎麼做。
段晨天跟著黎凡的指導握住自己的那根，上下擼/動起來。他用力沒個輕重，才動了幾下就痛得受不了了：“不行蜀黍，好痛！”
黎凡徹底沒轍了，彎下/身讓段晨天的手握松一點。他的手不小心碰到段晨天的那根，冰冰涼涼的，段晨天倒吸了一口氣：“蜀黍，你幫我弄好不好？”
黎凡猶豫一會，最後還是在段晨天乞求的目光中妥協了：“就這一次，你好好學著。”
“嗯。”段晨天重重的點了下頭，笑得像偷了腥的貓。
黎凡伸手把段晨天的那根握住，他的那根很粗，黎凡一直手根本不過來。黎凡想兩隻手去握，那樣的話又不得不直視段晨天的東西，他只好就著半握的姿勢上下動起來。
頭頂傳來段晨天毫不掩飾的吸氣聲，他不停說著“好爽好爽”，說的人沒臉紅，聽的人倒羞得滿臉通紅。
好不容易讓段晨天繳了貨，黎凡的呼吸已經極度不穩了。他在花灑下洗了手，把段晨天推到花灑正下方：“你快點洗吧，不要感冒了。”整個過程都沒敢正視段晨天。
段晨天拉著他的手不放，發現了新大陸般興奮：“蜀黍，我也幫你弄好不好，可舒服了。”說著還把手放到了黎凡的下面。
黎凡的心跳本來就已經很不正常了，哪裡還敢讓他碰。他甩開段晨天的手，幾乎是落荒而逃：“我先出去了。”
段晨天很快洗完了澡出來，邊擦頭還邊不死心的向黎凡繼續剛剛的提議：“蜀黍，剛剛那樣真的很舒服，我幫你吧，我想讓蜀黍也開心。”
黎凡扔下一句“早點睡覺”，躲到浴室把門鎖了。
黎凡在浴室裡待了半個多小時才出來，他出來的時候段晨天已經睡了，黎凡鬆了口氣。他覺得今天過得太混亂了，像是夢一樣。
黎凡隨便擦了幾下頭髮，準備把段晨天的事先放一邊去，好好睡個覺再說。
偏偏天遂人願，當黎凡開啟房間門看到床上拱起的一坨時，他知道自己可能連覺也睡不安穩了。
“啊——”段晨天打了個長長的哈欠，睜著朦朧的雙眼看著黎凡，“蜀黍，你洗完了啊？”
“你怎麼睡在我床上？”黎凡上前，皺眉看著段晨天。
“我一直都和蜀黍一起睡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