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此起彼伏的怒吼和謾罵。
蘇揚他們那間牢房用床單把外面的窗戶遮了,意在告訴別人,裡面的人正在辦事,請勿打擾。
獄警從走廊上路過時不懷好意地用警棍敲了敲鋼條,卻沒想過要去掀簾子看裡面的情況。
心想你丫你幾個倒是好性致,餓著肚子還不忘打兩炮,也不怕放出來倆空炮。
然而,裡面的情景可比他們腦中的畫面純潔多了。
多納操手守在門邊,從縫隙裡觀察著外面的動向,諱莫如深的眸子裡噙著一抹難以琢磨的神色。
蘇揚拿著夜視望遠鏡望著洗手池正上方的窗戶外面,密切注視著遠處高塔上的情況。
虎子小心翼翼地將魔酸(氟銻磺酸)塗在鋼條上,魔酸迅速腐蝕著鋼條,發出呲呲的微響。
夜風捲著沙塵掠過窗邊,屋子裡瀰漫起一股刺鼻的氟銻磺酸味兒。
中途竟然有人敲門問要不要買水,虎子的工作才進行到一半,不敢掀簾子讓人瞅到裡面的情況,蘇揚嚥了口口水望向多納,男人別開視線,面無表情的吐出一個字:“滾!”
那人竟一點也不氣惱,笑呵呵的離開了。
臨近熄燈時分,外面終於消停了些許,虎子的工作也忙得差不多了。
每根鋼條的兩頭都被腐蝕到只剩一掰就斷的程度,外面還裹了層黑膠作掩護。
站在房間裡仰頭看那窗戶,不是特別眼尖的人根本看不出來鋼條有何異常。
大功告成後,蘇揚和虎子迅速將房間裡的床搬回原位,兩人剛躺上床,氣兒都沒喘勻,門外突然乒乒乓乓傳來一陣雜響,獄警沉聲提醒道:“216,有人調寢!”
蘇揚和虎子心頭一跳,多納朝他們使了個眼色,兩人便三下五除二把自己扒了個精光。
在獄警把門開啟的同時虎子猛然扯過被單將蘇揚和自己的身體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