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惡的哈哈大笑起來。
只有曼雷拉眼睛裡隱著一縷飄忽不定的詭異,端起酒杯呷了一口紅酒進嘴裡,捏起男孩的下巴,嘴對嘴的餵了下去,他的力道太大,男孩被迫張著嘴,沒法正常吞嚥,玫瑰色的紅酒從嘴角溢位,滑過白皙的面板沿著纖細的頸項蜿蜒而下,極具挑逗。
尼克看著他倆,眼中暈開一抹子淫…笑,有些口乾舌燥起來,粗糙的大掌伸進了男孩兩腿之間,輕輕一捏便換來了一聲隱忍的呻…吟。
“你們不是要玩牌嗎?我有個新玩法,絕對刺激,就是不知道你們放不放得開。”
尼克這話很明顯是對蘇揚和多納說的,他和文森貝爾還有曼雷拉都是老熟客,幾人平時聚在一起什麼齷齪下流的遊戲沒玩兒過,年輕時候風流成性,直到現在依舊習性難改。
所以根本不存在放不放得開的問題。
曼雷拉順著他的話問:“怎麼個玩法?”
尼克說:“類似得克薩斯撲克,但下注的籌碼咱們得來點特別的。”
文森貝爾也來了興致:“比如?”
尼克雙眼一眯,燦爛的笑容裡透著幾分猥瑣:“自己懷中的小美人怎麼樣?”
此話一出,蘇揚臉上的神色倏地一緊,多納也皺起了眉頭。
曼雷拉草灰色的眼睛裡開始浮起一抹隱隱的興奮:“得有遊戲規則吧?”
尼克說:“兩張底牌,荷官依次給每人發牌比大小,五張公共牌發完後,七張牌挑五張出來比大小。牌最小的玩家的伴侶要為牌最大的玩家現場服務一次,服務方式由贏家說了算,如果不願意那就得接受贏家指定的除了身體服務之外的任何懲罰方式,懲罰工具就用那邊玻璃櫃裡的那些情趣用品,幾位,敢玩麼?”
文森貝爾隨即摟著懷裡的男孩狠狠親了一口,粗聲道:“操,有什麼不敢的,老子逢賭必贏。”
曼雷拉很好的掩飾著自己逐漸興奮的表情:“大家都是老朋友,聚在一起尋個開心,倒也沒什麼放不開的,我沒意見,不過,將軍……”捨得麼?
眾人將目光集體轉向多納,眼中神色頗具玩味。
歡場上玩兒遊戲,本來就是玩兒刺激,玩兒心跳,而且這還是公平競爭,願賭服輸。
如果這樣多納都不敢玩,肯定會掃了眾人的‘雅興’,還會被他們看不起。
說不定以後還會落個‘軟腿將軍’的稱號。
所以即使這明擺著就是個坑,但多納還是得跳。
今晚在酒桌上曼雷拉一提去賭場的時候多納就已經料到了,他沒當時沒反對,這會兒自然也不會反對,具體用意嘛也不過只是想整整這幾個人渣而已。
蘇揚心裡也很明白,即使他現在裝乖巧去抱多納的大腿撒嬌,最後男人還是得答應他們。
“我來給你們發牌吧。”蘇揚沉吟片刻,微笑著向眾人表示了自己的意向。
氤氳之中那笑容猶如水拂青蓮,清雅而妖豔,透著一種致命的誘惑。
大夥神色俱是一怔。
曼雷拉靜靜地看著他,深不見底的眼睛裡燃著顯而易見的炙熱慾望。
多納也深深地看了蘇揚一眼,千年寒冰似的臉難得的多了一絲溫柔,雲淡風輕地開了口:“既然要玩,幹嘛不玩大一點,如果輸了輸家就和他的伴侶一起受懲罰吧。”
17、17 相親相愛
弗洛依德把人與動物皆有的,與覓食衝動相似的性本能、性衝動稱為原欲,還說當人的原欲透過正常的途徑得不到滿足時才會導致變態行為。
蘇揚就疑惑,眼前這幫禽獸難道是因為正常狀態下的性…交已經滿足不了他們了,所以他們才想方設法整這麼多變態花樣出來的麼?
此時房間裡香燭搖曳,燈光柔軟,薰香四溢,曼雷拉抬手揮鞭,在男孩雪白的肌膚上抽出一道猩紅刺目的鞭痕,皮未爛,火辣辣的刺痛卻已蔓延到了四肢百骸,男孩繃緊身體,後…庭也跟著絞緊。
他身下的文森貝爾脹紅了臉,發出舒服的喘息,卻還是到達不了慾望的巔峰。
尼克摟著人坐在遠處觀望,笑的滿臉猥瑣:“文森老弟你剛剛該不會偷偷吃了偉哥吧,小美人這麼賣力都弄不出來你的子彈,小心等會兒走火自焚啊。”
文森貝爾嗤聲反駁:“屁話,老子這是寶刀未老。”
末了轉頭看了一眼左邊的沙漏,於是更加賣力的聳動著身體。
今晚四人玩兒牌,第一局曼雷拉就拿了一手梅花5到梅花9的同花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