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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知蒼井的性子,自己再怎麼逼問下去,蒼井也未必會說出實情,可是知道來龍去脈的人,應該不止蒼井一個人……
雖然已經不想再去見白水兼人了,可是為了弄清楚整件事情,他必須前去會一會白水兼人。
其實這幾日躺在床上,川澤就一直想著那一日兼人將自己背出樹林的情形。什麼是真心,什麼是假意他還是看得出的,所以當時的兼人有多在乎自己的安危,川澤完全能夠感受得到。但就是因為他感受得到,所以心裡才更加矛盾。照理說,當初白水兼人毅然離開白水家,該是對自己這個兒子並無太多感情,可是他那一日的做法……
想到這裡,川澤忽覺心神紊亂,心頭掠過一絲連他自己都覺得吃驚的異樣情感。他似乎覺得自己對兼人的恨意不像從前那麼深了,更確切一點說,他似乎感覺到兼人有意隱瞞了什麼,無論是他的感情,還是十年前引發仇恨的真相,
可是心底明明是這樣的情感,在理智上卻還是一直不停地告訴自己不要忘記當年慘死的母親和他無情的背叛。
如此矛盾重重地心情讓川澤倍感折磨。然而即便如此,他還是趁夜踏上了白水兼人的戰船。
而船上的另一邊,薄霧嫋嫋的湯池中,已經將長髮散開的白水兼人正裸身躺在浴池中,之前受傷的手腕還綁著白色的紗布,隱隱透出些血色。但手腕上的刺痛並未讓他從昏睡中清醒過來,他似乎已經全然沈浸在那個夢裡,全然覺察不到千葉已悄然走到他的身邊,
“兼人,你又做了什麼好夢?”
他聲音難得地輕柔起來,以至於兼人在睜開眼的時候,幾乎不能相信眼前人就是千葉。他睡意朦朧地抬頭看了一眼嘴角含笑的千葉,本能地從浴池邊避開身體,“你何時進來的?”
“才一會兒,你緊張什麼?”
千葉面上笑容不改,慢慢低下身在浴池邊坐下,“你手臂上的傷還未好,沾了水可就麻煩了,讓我瞧瞧。”
他邊說邊褪去身上最後一件單衣,然後走入湯池,來到兼人身邊。兼人本欲拒絕,可是不知為何覺得今日的千葉身上有些異樣,怕他又動什麼古怪心思刻意刁難,只好順著他的意思把手臂伸過去讓他檢視。但未想千葉猛地一把抓緊他受傷的手臂,用力之大似是要將這手拗斷一樣,
兼人雙眉一擰,想忍住這突如其來的劇痛,可是臉上還是瞬間褪去了血色。千葉看到他這副隱忍痛苦的表情,突然間大笑道,“原來你也會疼的,兼人,我以為你不知道疼是什麼滋味呢!”
“你又想怎樣?”
兼人已經疼得牙關打顫,可是千葉卻絲毫沒有鬆手的意思。他像是欣賞一般打量著兼人的臉色,施施然道,“反正不管我做什麼事你都不會拒絕,為了那個寶貝兒子麼,你不是很能忍嗎?”
“你到底想說什麼?”
手臂上的痛已經讓兼人有些無法忍受,沒想到千葉的另一隻手居然已經探到他的身下,溫熱的水中,那隻手不輕不重地觸碰在敏感的地方,像是挑弄又像是故意折磨,
千葉這個動作的意思已經十分明顯了,深知他用意的兼人反而放鬆下來。他微微合上眼,嘆著氣轉過頭,“你真的不會厭麼?這麼多年了,每次都一樣……”
“一樣麼?”
千葉眯起狹長的眼眸,似笑非笑道,“你知道我想要什麼?你以為我看重的是什麼?”
“都說是求而不得所以最是執著,你不也是這樣……”
雖然兩個人都在保持平靜地對話,可是兼人偶爾發出的喘息聲還是一聲不落地傳進千葉的耳中。這時候,他忽地眼神一轉,慢慢伸手去散開自己頭上的髮帶。兼人因為手腕上的痛楚漸漸消失,臉色也平和了一些,但他料不到千葉的下一步動作竟是用那根髮帶將自己已然有些反應的陽具緊緊地扎住……
“你,你幹什麼!”
比起手腕上的疼,這種折磨才是最可怕的。兼人果然為之變色,大力掙扎起來,無奈千葉先他一步捉緊了他的兩隻手,狠狠扣在他的身後,“幹什麼?當然是罰你!居然敢背著我偷偷去見白水兼人那個臭小子,我沒有告訴過你不可以私下去見他麼?嗯?”
他一邊說,一邊將掙扎不得的兼人翻過身去,已經被溫水泡得有些發軟的四肢只能任由千葉擺弄。即便兼人已經拼盡了全力,可是比起強壓暴怒的千葉,這點力氣又何其微不足道,
“嗯……”
裸露的膝蓋磕在湯池堅硬的底部,隨即又被千葉大力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