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借我的手幫你除掉情敵麼?由香。”千葉的手一緊,捏得由香下巴一疼,秀眉幾乎糾結在一起。但千葉不為所動,他湊近由香,咬牙切齒道,“不要忘了你的本分,敢動兼人的歪腦筋,我會讓你知道什麼滋味比死更可怕。”
“不,屬下只是……”
“好了!你回去吧。”千葉沒有耐心聽完由香的解釋,他擺了擺手,然後轉過身去,“川澤那個小子打算走我的老路麼?呵呵,兼人,我該現在就去把你要回來,還是該讓你看清楚你那個寶貝兒子的真面目?”
十七 上
川澤將兼人的一切打理好之後便匆匆離開海港前往明家堡。而此後的一段時間裡由香卻已經悄然從千葉船上回來,併成功地騙過蒼井的眼睛潛入兼人藏身的船艙。
其實對於由香這種專司暗殺的忍者來說,要避開船上重重的防衛實在不是一件難事。尤其是她還是川澤未婚妻,這就可以更好地掩飾住她的特殊身份。
之前在千葉船上走了一遭,沒想到千葉對川澤擄走兼人這件事居然打算袖手旁邊,這讓由香原本的幾乎不得不擱淺下來。既然千葉打算順其自然,那麼這件事只能靠由香自己來解決。
她不希望在與川澤成親之前再出現什麼意外,而現在看來這個白水兼人將會是她最大的障礙。她與川澤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很清楚沈澱在川澤心裡的恨有多深,有時候甚至連她都覺得川澤的恨意更像是一種無法解釋的執念。她總覺得這對父子之前複雜的感情不是第三者可以介入的。而當她看到川澤向兼人表露了愛意之後由香才恍然明白。這種所謂的父子之情早已經蛻變成了另一種感情。
那是一種連她都不曾得到過的。
由香騙過蒼井之後便徑自走到兼人的房中。房裡很昏暗,只有桌案上點著一支燈,等下能看到一個模糊的身影。能看到人影在輕微地上下起伏,似是在夢裡緩慢地呼吸,等她走近了一些才看清床上躺著的人正是白水兼人。
只不過他的樣子並不像由香從前看到的那樣威武冷峻讓人有些不敢靠近。眼下的兼人臉色並不太好,嘴角上還掛著淤青,全身上下除了臉其他部位都蓋在被子裡。由香靠近了一點就聞到了從兼人身上散發出的藥味,她的腳無意間動了一下,撞到了床邊垂下的鏈子,帶出了一些聲響。這時候睡得並不是十分安穩的兼人也擰了擰眉頭,像是要醒過來。由香慌忙退了一步,站穩了再去看他才發現原來兼人並未醒來。
這樣的一個武道高手不可能對如此大的聲響毫無防備,難道……
“白水大人?”
由香又試探地喊了一聲,沒有得到對方回應之後她小心翼翼地走過去。微弱的燈火下,她看到兼人露在外面的脖子上有些不尋常的紅痕。由香心裡悚然一驚,立即伸出手去想掀開被子,但她猶豫了一下,咬了咬牙,又把手縮了回去。
被子底下會是什麼樣一個情況她不敢想象。若是真的看到什麼不該看的畫面,她要如何回去面對川澤?難道這就是他雖然每晚睡在自己身邊卻什麼都不肯做的原因?
“……誰?是誰?”
由香怔怔出神的當兒,床上的兼人悠悠轉醒。他眯著眼,一時還看不清站在床邊的人是誰。但本能地他以為是川澤,滿是倦意的臉上一下子就戒備起來。
“白水先生,是我……”
兼人稍微動作了一下,蓋在身上的錦被滑落下來。由香的心隨之一提,好還,被子底下並非是她想象中的赤身裸體。被子裡露出白色的裡衣,這讓由香長長舒了一口氣。看來是自己多慮了,川澤還沒有荒唐到那種地步……
“你是……”
兼人終於看清了由香的面孔,他並不是很熟悉自己的這個準兒媳,不過因為照過幾次面所以也覺得有些眼熟。現在她突然出現在這個完全封閉的房間裡,這讓兼人本能地有些尷尬和不安。
下身明顯的痠疼感一遍一遍地提醒著兼人不久前那場完全失控的歡愛。在完全清醒的情況下被川澤按住身體來回地進入抽插,而他自己甚至連咬舌自盡的機會都找不到。完全沈浸在情慾中的川澤就像無法發洩的野獸一樣拼命地索求。他本來咬緊了牙沒有發出任何哀求,可是到了最後竟完全無法抑制地像女人一樣迷亂不已地呻吟扭動……
川澤說得不錯,這個身體,已經被千葉調教得淫亂不堪。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從什麼開始自己已經慢慢習慣了在男人身下承歡並將痛楚轉化為快感。
無論心裡怎麼推拒,這也已經成了不可否認的事實……
兼人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