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嚴黎見他受傷,還是有點內疚的。於是輕輕拉下鄒哲一直捂在額上的手,湊近了去看他的傷口。
說到底,他非要堅持讓鄒哲拍這次的專題片,的確是有點跟何寄安賭氣的意味,只是沒想到連累了鄒哲。
“沒事的,過兩天就會消腫。”鄒哲傷得並不嚴重,只是被飲料瓶打在額上腫了個包。
導演看在他這幾天十分配合,片子也拍得差不多了,就放他半天假,下午和晚上都不用繼續拍攝,回酒店休息。
嚴黎見他好好的一張臉,偏就傷了,很有點心疼,看過上之後忍不住把唇貼上去,輕輕吻了一下。
大概是傷口刺痛,鄒哲稍微偏了頭,卻沒躲掉。嚴黎更加不依不饒,扶住了他的頭,又去吻他的唇。
這次鄒哲使出五分力氣來,大力一甩頭,不讓他碰到。
嚴黎不是死纏爛打的人,看著對方緊緊抿住的薄唇,還有臉上掩飾不掉的不甘表情,就微微笑了一聲,拍拍鄒哲的臉頰,坐起身來。
他自顧自的換了身衣服,正好點好的餐送到,也不吃了,把餐車隨隨便便扔在客廳裡,出了套房。
鄒哲剛才拒絕了他,心裡本來有點忐忑。倒不是怕嚴黎怎麼樣,而是不想讓對方這樣對待自己,跟其他被他看中的小玩意兒沒什麼區別。等到嚴黎出了門,就又後悔起來,起了床走到客廳,看見那一車的食物,就慢慢的一個人吃起來。
嚴黎不是個心急的人,但是被鄒哲這樣明顯的拒絕,還是有些不悅的。他到了這家酒店自帶的酒吧,剛點了杯冰水坐定,就發現酒吧裡的人也太多了些,不遠處的小型舞臺周圍發出巨大的喧鬧聲,還很有規律的喊著什麼口號。
他正好奇的往那裡看,就看見兩個美女急忙忙朝自己走來,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