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被黃瓜幹得嫣紅的小穴露了出來。
被貫穿的命運已是迫在眉睫,嵐廷旭想爬起來,離開這個旖旎的是非之地。然而他做不到,他痛恨男人的無恥,同樣拒絕不了快感的誘惑。所以他用手遮住眼睛,喉頭急促地滾動著,像是啜泣一般,在期待中,無奈地喘息。
“啊……啊啊……”粗長的陰莖不是第一次進入他的那裡,但是每次帶來的刺激都讓他激動得生出尿意。盾和矛相互敵對,也相互吸引,當盾被矛刺穿時,其實是變相獲得了勝利。盾破了,而矛也再也拔不出去。它們以這種滿含寓意的姿勢永遠連在了一起。
嵐廷旭的花穴無疑是盾,在精神上固若金湯,在生理上緊緻無比。而莫鎮宇這支矛,要突破它,勢必要搗毀它精神上的防線,然後才能挑戰它本身的質地和特點。最終他征服了他,但也被他所征服。破鏡,才能重圓。完好的鏡子,哪怕毫無瑕疵,也不具有任何意義。
莫鎮宇不斷地挺進,雖然已經進得夠深,但他知道,仍尚未到達挑戰的極限。“夠……夠了……”直到嵐廷旭伸出手抓住他的肩膀,眉毛眼睛擠在一起顫抖,顯然有些害怕,甚至難以承受,他才停下長驅直入那股勁頭。將他抱起來,讓他坐在腿上,像哄小孩一樣,手輕輕拍著他的背。
“老公的大家夥怎樣?棒不棒?”溫柔是溫柔,但說的話卻不堪入耳,他都把他搞成這樣了,未必還要他誇獎他不成?嵐廷旭氣呼呼地調整著呼吸,就是生孩子也沒這麼膽顫心驚,這麼累!
“我們好久沒做了,你只是不適應。”
放屁!生孩子之前沒少做過,哪次是適應了的?次次都把他弄得比狗還要狼狽,明知他在床上要比常人慢半拍,做的時候卻老是動得又快、進得又深,他簡直懷疑再這樣下去,自己會不會變成瘋子!
家有狼夫,是一件何其不幸的事!!
這時,不遠處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兩人轉過頭,竟看見寶寶睜著一雙大眼,趴在搖籃上好奇地看著他們!
嵐廷旭趕快拉過枕頭,遮住和對方連線的部位。
莫鎮宇偏偏和他唱反調,抓過枕頭,無所謂地扔到一邊:“一個小屁孩懂什麼!它要看就讓它看,也讓它長長見識!”
“這簡直就是謬、謬論!”這句話本來可以一氣呵成,哪知夾著的肉棍動了一下,他不得不變成了讓人笑話的結巴。
“瞧瞧你,裡面的水都快把我泡漲了,居然還有閒心在乎那雙無知的眼睛!簡直就是拿起尿罐,又去想屎會不會出來!杞人憂天!多此一舉!”
這、這都什麼比喻?他怎麼不知道莫某人原來如此的才華橫溢?嵐廷旭剛要反駁,就被那人堵住了嘴,接著乳頭遭襲,下體也被猛然動起來的男根插得撲哧撲哧的。
“啊……不……”屁股被大大掰開,臀肉被狠狠揪住,那人一挺一出,是那樣肆無忌憚、乾柴烈火,嵐廷旭被插得天崩地裂,感覺就快被肢解了!“孩子看著的……”他不死心地,試圖拿這事來阻止對方的暴行,可莫鎮宇根本不理,幹得那穴肉不住抽搐,淚水漣漣。“讓它看吧,看個夠,也好讓它明白,自己是怎麼來到這個世上的。免得以後問我,爸,我是不是從石頭裡蹦出來的,就像孫悟空那樣?我怎麼回答他?不如趁早讓他明白。”
嵐廷旭無言以對,果然自己不該‘嫁’給一個商人。商人不但會算計,連舌都有三寸。在外,糊弄買家,在內,連床上的便宜也要佔盡。佔盡便宜也就算了,還說得頭頭是道,要對方感恩戴德。
☆、97 H~
“嗚……”嵐廷旭在男人兇猛的攻擊裡不住哆嗦,激烈的快感下早就丟盡他矜持的那一面。
他用力抱著莫鎮宇,雙腿夾著他的腰,不僅身體,連心都跟著對方洶湧起伏。
從來沒感到如此刺激,如此快樂,似乎除了彼此交纏的他們,一切都不存在了。
對於四十歲的男人來說,只想過安穩而平淡的生活,不允許有什麼超過自己的限度。特別是擁有以前那些不愉快的記憶,和隱藏在深處的遺憾和恥辱。
但是他畏懼的愛,突然就湧了過來。就像走在平地上的人,莫名其妙地碰見了一場大水,一座高山。雖然這份愛依然傷害了他,但是傷害不再純粹,而是夾雜著一絲溫暖。這溫暖越來越深,就像是傷痛結的繭,最終蛻變成美好的蝴蝶,擁著他單調的人生跳起舞來。
想來,就像做夢一般。這些本不是他該擁有的,他應孤獨、失落、麻木地走過一生。看著別人一家三口,或者成雙結對。他將致力於如何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