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語,無語,徹底無語。嵐廷旭被他的脫線給徹底石化,完全忘記了掙扎。
莫鎮宇一邊安慰他,一邊暗自打量周邊的環境,看見旁邊是茂密的樹叢,便拉著他往裡走:“剛才出了醜,我們最好避避風頭。”說著,他解開衣服,墊在地上,“至於沒辦完的事,不如我們就在這裡解決了。”
“……”嵐廷旭正欲反對,就被推倒在衣服上,正欲起身,那人又壓了下來,他簡直欲哭無淚,都不知說什麼了。
莫鎮宇不給他任何機會,身手不凡地,幾下就脫了他的褲子,“這裡不會有人來,你儘管和我相親相愛。”
很想給他一耳光,可是下一秒,外露的陰莖便被一口含住了。“呃……”頭重重磕在地上,嵐廷旭羞憤欲絕地直喘。
“雖然沒有在辦公室做那樣刺激,但也差不了哪去。你也就不要再有意見了。”
顛倒是非啊,完全是顛倒是非!他真想撕爛他花言巧語的嘴!
莫鎮宇一副‘我很忙,你別搗亂’的表情,專心地舔吸著他淫水未乾的花穴:“好甜!你是不是放了奶油在裡面?”
嵐廷旭恨恨地錘著地面,這禽獸好一張賤嘴!他到底是從哪座山修煉出關的妖孽?!被他如此捉弄還難以發氣,實在是非同一般的高明!
莫鎮宇生怕他反戈,極有效率地伺候著他的密所,沒一會兒就把舌尖伸到了裡面。“嗚啊……”嵐廷旭滿臉通紅,寬大的身軀毫無章法地掙動,不管他怎麼擺,莫鎮宇至始至終緊抓他的腿,伏在上面認真工作。
弄得花穴異常溼軟,他才往前爬了幾步,重新拉開拉鍊,將漲成腫瘤的分身解放了出來。然後一點點地朝拉成橢圓形的肉洞插了進去,並順勢和他抱在了一塊。
嵐廷旭扭曲著一張俊顏,努力適應著男人的侵犯,腿不由自主地張開,好趁早結束這銷魂的磨難。待完全契合,他才勉強冷靜下來,換上一副疏遠的表情,眼睛看著天上的月亮,想以此忽略體內的飢渴和騷動。
莫鎮宇笑了起來,任何事都難不到他,能在商場和情場混這麼久,他靠的就是隨機應變。
“你,一會看我,一會看月亮。我覺得,你看我時很遠,你看月亮時很近。因為月亮代表我的心。”
又是顧城的朦朧詩,又是柔情款款的歌詞,嵐廷旭感覺自己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很肉麻嗎?”男人問他,“再肉麻,有我在你身體裡,與你合二為一更肉麻?”
他受不了了!“你別忘了,不管你怎麼胡來,我都是你的父親!我雖沒養你,但我生了你!如果知道你會變成這種豬狗不如的東西,我絕對會好好管教你,而不會逃避!”
莫鎮宇不以為然,笑得更歡樂了:“你以為這麼說,我就會幡然醒悟?!就會把雞巴抽出來,跪在你面前,求你原諒我?!嵐廷旭,你太天真了!”他沒肝沒肺地笑著,“你在考驗我的承受力麼?不好意思,我的心很強悍,強悍得令人髮指!亂倫對我來說,只是小兒科,比這更殘忍更不要臉的事情我都做得出來,你要不要試試?”
本來想震懾他,結果自己反倒被震懾了一通,嵐廷旭鬱悶地閉上了嘴。
“你不要成天都在乎這些,人活著,要懂得享受。我希望你學會享受,而不是怨天尤人。你被我幹都幹了,除了處子膜不是我的,還有什麼不屬於我?既然如此,何不既來之則安之呢?”
“住嘴!”嵐廷旭想罵他,可男人不再理會,抱著他抽插起來了。每一下,都像是捅在他心頭,他的心快被捅出個窟窿。而傷口的膿水,無處可去,盡數塗在心頭,散發著揮之不去的惡臭。他不停地擺著頭,似乎這樣就能緩解那種難以描述的難受。
這時,耳邊響起一陣腳步聲,一個男人打著飽嗝,搖搖晃晃地朝這邊走來了。嵐廷旭一下就僵住了,無所適從地朝著上方的人瞪著雙眼,似在求救。
莫鎮宇偏偏不施與援手,要救只也是曲線救國,誰叫他喜歡標新立異呢?他不但不噤聲,反而大聲調戲起來:“哦,親愛的寶貝,你真緊,我好喜歡~~真是一隻尤物啊,好想插死你……”
那人一聽,反而嚇住了,誰他媽這麼浪騷?尿了一半,就跳出草叢,不出三秒,就從他們的視線裡消失了。
看著男人一臉極度難堪和驚恐的樣子,莫鎮宇笑著,低頭親了他一口,還露出一副邀功的表情:“這,人不走了?如果我不大張旗鼓一點,說不定他還會隱在旁邊偷看。往往有時候,你要比惡人更惡,才不會受到傷害。”
作家的話: